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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纨绔世子与冷面权臣 > 构陷与黑手

构陷与黑手(1 / 2)

 沈墨卿在御史台的举动,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入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调阅漕运卷宗的命令下达不过两日,各种无形的阻力便纷至沓来。不是卷宗“恰好”被其他衙门借调未归,便是负责管理文书的小吏“突发急病”告假,甚至一夜之间,档案库房竟走了水,虽扑救及时,却也“不幸”焚毁了数箱“无关紧要”的陈年旧档。

沈墨卿坐在值房里,听着下属焦头烂额的回报,面色冰寒,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

这些伎俩,他见得多了。越是如此,越证明他查的方向没错,有人慌了。

“查。”他只回了一个字,声音冷得掉冰渣,“所有借调记录,所有告假人员近况,失火原因,一丝一毫都不许放过。查不到,就去找京兆尹,调巡夜武侯的记录,去找太医署,核对病案档。”

下属被他话语中的寒意激得一个哆嗦,连忙领命而去。

值房内重归寂静。沈墨卿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一棵叶片已开始泛黄的梧桐树。

对方反应如此之快,手段如此熟练,其能量远超他的预估。这绝不是一个两个贪官污吏能做到的,这是一张早已编织好的、盘根错节的巨网。

他想起赵天翊的提醒。

靖王…三皇子…

就在这时,值房外传来一阵喧哗。

“沈大人!沈墨卿何在?!”一个趾高气昂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沈墨卿转身,只见几名身着不同颜色官袍的官员闯了进来,为首的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刘焕,素来与他不和。

“刘大人。”沈墨卿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何事劳动大驾?”

刘焕冷哼一声,从袖中抽出一份奏疏抄本,重重拍在沈墨卿的案上:“何事?沈御史自己看吧!有人联名参你滥用职权、构陷忠良、查案不力以致引发刺杀动荡!你还有何话说?!”

沈墨卿目光扫过那奏疏。上面罗列的罪名条条清晰,却句句空泛,明显是仓促罗织而成。联名者多是些平日里唯唯诺诺、见风使舵的官员。

构陷忠良?他连“忠良”是谁都尚未完全确定。

查案不力引发动荡?真是倒打一耙。

他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刘焕:“刘大人便是为此而来?仅凭一份无实据的参奏,便要来问本官的罪?都察院的规矩,何时变得如此儿戏了?”

刘焕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旋即挺直腰板:“无风不起浪!沈墨卿,你近日所为,搅得朝堂不宁,更是连累靖王世子遇刺受伤!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本官劝你即刻停职反省,等待陛下发落!”

“证据?”沈墨卿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刘大人所指的证据,莫非是那些‘恰好’丢失的卷宗,‘突然’生病的书吏,还是那场‘意外’的火灾?”

刘焕脸色一变:“你…你休要胡言乱语!转移话题!”

“是否胡言,刘大人心中清楚。”沈墨卿步步逼近,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他剖开,“本官奉旨查案,凡有阻挠、破坏、构陷者,皆以同谋论处。刘大人今日此举,是想告诉本官,你也是其中之一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威压,迫得刘焕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额头渗出细汗。

“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快便会见分晓。”沈墨卿不再看他,目光扫过其他几个噤若寒蝉的官员,“诸位若是无事,便请回吧。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

那几人被他气势所慑,竟不敢再多言,拉着面色铁青的刘焕,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值房内再次恢复安静,但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沈墨卿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对方的反击,绝不会仅限于这种低劣的构陷和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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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

漕运码头附近的一处偏僻仓库区,几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

墨痕按照白日收到的一条匿名线索指引,悄然来到此地。线索称,此处藏有漕运账册的关键证据。

仓库内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霉味。墨痕警惕地四下搜寻,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破旧木箱底层,摸到了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他心中一动,迅速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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