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都送你纯奶了。"
"大人有大量,你给人一个台阶下。"
劝来劝去,给短寸劝的脸色发青。
[炽吻]
生日那天刚好是国庆假期结束后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临下班前,又被安排了一场手术,一直弄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院长心里过意不去,专门到他的办公室探望,嘘寒问暖,还送来一块八寸的蛋糕。
结果刚回到家,可怜的小蛋糕就被等他的言粥兄妹瓜分,一路争抢到两人的卧室。要不是周芜提醒刷完牙不许吃甜食,估计会被啃的渣都不剩。
保姆阿姨沉浸在假期里无法自拔,车票都忘了买,只能心虚地打来电话,说自己发烧,怕传染给宝宝,明天才能到。
周芜被迫独自一人带了一天孩子,一天下来累的腰都要散架。
这个时间段云和照样下了雪,很冷,周芜不想出门,在家闷了一天,赶出来一张全身稿件。
严柏礼脱了大衣,挂回衣架,坐到沙发上没歇几秒。周芜就穿着柔软的睡衣趴进他怀里,凑过来吻他。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烟灰色毛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松松垮垮揽住她的腰。
接吻这种事情,时间一长,就变得熟练。
他的唇角微凉,身上有股好闻的松木香。
鼻尖相抵,稍稍分离,周芜问他,“换香水了么。"
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的唇瓣,一张一合,什么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呼吸交缠,凑近了又躲开。周芜两只手臂抵在他胸前,轻声问他,“饿不饿,我去给你热粥。"
似是不满她的躲避,严柏礼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来,吻落在鼻梁的那颗小痣上。
.....
起起伏伏间,身体感官不受控制,四周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雪色映在眉眼间。
周芜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看着身前的男人,唤他,"严柏礼。"
"我在。"
他停了动作,琥珀色的瞳孔澄澈。
“我们牵手好不好。"
被汗浸湿的发丝粘在脸上,周芜眯起眼睛,与虚虚停在半空的手掌相扣。
三秒后,中指沾染一丝凉意。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手指被套上的那枚戒指。
零点的钟声响起,女人难掩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严医生,永远幸福,永远快乐。”
*
永远是多久。
是周芜牵着他的手,一路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