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各组清点一下人到齐没!”刘佳挥舞着手上的三角旗,一路吆喝着走向刚才下车的那个地方。
“齐了佳姐。“
“齐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传来,刘佳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好没出什么幺蛾子。
“还差两个!!“
“谁和谁?“
“田绵绵和柳轻忆。”
“联系的上吗?人在哪?”
“额,刚才田绵绵给我打电话说她们在休息站,马上过来。”
“好好好,那就她俩去飞花令,正好两个人。”
刘佳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她刚以为所有人都准点回来了,正愁该找谁去这个破游戏,她都做好壮烈赴死的准备了,结果来了这么一茬。
等了大概一两分钟,两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寒风吹红了她们的鼻尖。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田绵绵一边歉意说着一边拉了拉柳轻忆。
过了一会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慢吞吞的对班长说:“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
说完,她微微侧头看向田绵绵,看到了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她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小事,不过按规定你俩最晚回来,应该去这次的飞花令活动。走!去休息站坐着等开饭。“她带头走在最前面,那速度像是生怕二人不认账纠缠上她。
柳轻忆注意到了但也没多想,只恹恹地低着头跟着大部队前行。
唔,好困……
虽说刚才在休息站睡了会,不过一直在做噩梦,越睡越累。
“轻忆,你还好吗?”田绵绵一脸担忧地问道。
“没事。”
她寻思着语气是不是有点冷淡了,于是又补了一句。
“就是还想再睡会。”
“哦哦,马上到休息站了,你再坚持一下吧。”
“嗯。”
……
等她们赶到休息站时,那里已经人满为患,刘佳组织着人落座,不久后新闻社副社长许天拿着话筒走到摆满一排排长凳的中心地台上。
“现在请各班派两人上台参加本次飞花令。”
“现在请各班派两人上台参加本次飞花令……”
喧嚣随着一句句重复的话语达到了顶峰,几乎所有人都一窝蜂围到地台周围,只为求一个好视野。
“轻忆,醒醒,该去受刑了。”
“唔?什么。”柳轻忆觉得自己太阳穴有些胀痛。
自从刚才坐到指定座位上,她就开始低头睡觉,虽然也就过去了几分钟,但是还是做了两个梦,都是一样的梦。
她梦见了血色吞没着她,不辨方向,而后沉沉浮浮,直至消亡。
“就是飞花令呀,你忘了吗?睡迷糊啦?”
“噢,那走吧。”她渐渐清醒,也听到了许天像人机一样重复的话语。
柳轻忆拿了个他们班的参赛牌后走到台上,面色不改接受者人们的注目礼,随便找了个位置拉着田绵绵坐下。
很角落的一个位置。
“轻忆,你不紧张吗,这么多人看着脸色都没变诶。”田绵绵凑过来小声嘀咕着。
“啊?什么?”柳轻忆放空的眼神聚焦落在身边人的脸上。
“我好紧张啊,这要是闹了点笑话就是全校社死了。”田绵绵自顾自地绞着手指。
看到她这样,柳轻忆思绪混乱,思维跌宕交织,折磨着她本已脆弱的神经。
你应该安慰她,她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