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黄野这边，铲头上的黑血暂时没有替代品。

“付常笙难度较大，可以当成最后的方案。”

“可以先找玉茉寒。”

“她以前当海盗，各处漂流，肯定还结识其他的长生信徒。”

“但估计距离并不接近。”

黄野拿出功能机，点开了一个号码。

那个备注的姓名，则是姜以恒。

姜以恒肯定认识长生途径的天骄，也是最有希望也最可行的道路。

并且，姜以恒还掌握着对黄野目前来说，最需要的情报来源。

而且消息的传播者，还是各途径的天骄。

由此可知，其真实性和隐秘性，都会是意义重大。

“咚咚——”

黄野做好了决定。

就在他打算退出意识空间，回归本体睡眠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敲结界的声响。

这让黄野的瞳孔一颤，心底一沉。

……

晚，十一点半。

距离杀人规律密布全城，还剩半个小时。

服装店二楼，传来匆忙的收拾声响。

珑佳灵在衣帽间换好衣服，照了照镜子，还算满意。

一条淡蓝色的牛仔短裤，将她圆润且修长的大腿，完美的修饰出来，看起来颇具肉感又没多余的赘肉。

上身则是大号且宽松的白色t恤，胸口印着熊猫图案，一举一动间领口都会滑落，露出一抹香肩和锁骨。

“头发有点碍事了。”

珑佳灵目光扫过，在抽屉中捡起一条橡皮筋，将及腰长发盘在后脑，凌乱却松散的露出些许马尾，让她看起来有着不符这个年纪的成熟。

但那满是胶原蛋白的稚女童颜，又令她有着青春靓丽的少女感。

楼上的收拾声还在继续，丁零当啷的响着。

珑佳灵先把大门关上，这才走上二楼。

二楼，有着两房一厅一卫。

另一间房间，存放着王婆舍不得丢的旧衣物和被褥。

此时，都被她装进了麻袋中，搬到了客厅。

“我来帮你吧。”

珑佳灵走进去一看，发现王婆已经满身大汗。

微微喘息着，看起来累得够呛。

“欸，好孩子。”

王婆也不拒绝，她扶着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表情是劳累的苦痛。

她望着珑佳灵铺就床铺，也不妨碍这姑娘做事，走出客厅，望着堆放着的旧家具和衣物，最终还是无奈一叹。

拎着麻袋来到窗外，直接用力一甩，丢到了邻居家的楼顶。

当她丢完，也是松了一口气。

原本额头上擦干净的汗水，又再度渗了出来。

这时，她看到珑佳灵铺好了床位，也是拿来一包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具，展颜一笑：“时间不早了，你尽快洗漱，然后早点休息。”

“这里晚上还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