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屹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语气懒洋洋地：“不记得了。”

姜湛笑他，“兄弟，你不行啊。”

周肆屹：？

他愣了半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跟这俩二逼没在一个频道上。

无语了一下，没好气道：“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颜料收起来。”

姜湛一听，笑得更欢了，“啧，盖着被子纯聊天啊？”

谢礼，“真的假的，屹哥你这么善良？”

周肆屹：“……滚。”

他已经不想理这二货了。

姜湛，“看这黑眼圈，就知道憋得挺惨。”

周肆屹：“……”

“想打架直说。”

姜湛秒怂，“别，我可不想。”

周肆屹可是专业练过的，跟他打架不纯纯找虐？

人齐后，大家一块去吃早餐，填饱肚子后才开车回去。

江也依旧是坐周肆屹的车。

在回去的路上，小姑娘看到他打了好几个哈欠。

忍不住问他：“你昨晚没睡好吗？”

周肆屹抬了抬眼皮，语调慵懒：“嗯，何止没睡好。”

“被某人折腾了一夜。”

江也：“……”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点懵：“我怎么你了？”

“没怎么，就是一会儿把脚搭我身上，一会手搭我身上，时不时还能给我点惊喜。”周肆屹语气平静，好似在说一句无比平常的事儿。

他是那种睡眠很浅的人，一点动静都能醒，更别说时不时被踹一下了。

小姑娘就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头一次，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呃……”江也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忘记提前告诉你了，我睡姿不太好。”

周肆屹，“没事，我慢慢习惯。”

这不，后半夜他就睡得挺好的。

江也莫名觉得真是难为周肆屹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睡姿那么奇怪，能从床头睡到床尾，就很离谱。

小姑娘没说话，车内气氛格外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周肆屹的错觉，他总觉得小姑娘今天心情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交流，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抬手放了点轻音乐。

这才显得没那么安静。

从高速上下来，周肆屹问：“回公寓，还是回家？”

小姑娘一直支着头闭目养神，听到周肆屹的话，她想了想回：“先回公寓吧，下午再回去。”

周肆屹嗯的一声，在红绿灯处右转，往小姑娘住的地方开去。

回到公寓留下，正好是中午十二点。

午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