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清清嗓子,一脸坏笑地说:“从前有户人家,家里有辆旧面包车,自从买了轿车之后,一直闲置未用。儿子对妈妈说,“妈妈!留面包车干啥,怎么不卖它呢?”妈妈告诉儿子,“不能卖呀!它对于你有纪念意义,它是你的发祥地!””
  林景阳瞬间乐出来,只剩下一脸懵圈的于莎莎。
  “什么意思?”于莎莎挠挠头,看着他纯洁的眼神,林景阳实在不忍心玷污他“幼小”的心灵。
  阿九边笑边拍着她的肩膀,“孩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姐姐告诉你哈。”
  于莎莎因为他们不告诉她,有点赌气似的不再说话了。
  “回去我告诉你。”林景阳揽住她的腰,于莎莎看着他肿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回到家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于莎莎有些担心,“你这样不如我们等几天再走吧。”
  “没关系,就是丑一点而已。”林景阳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已经想好回去要等完全好了再去上班,不能让员工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因为自己的伤,连和于莎莎的亲近都成了问题,所以他必须要让自己好起来,因为这才是天大的问题。
  上飞机这天,一向不喜欢戴墨镜的林景阳破天荒戴了好久的墨镜,引得飞机上的人都频频注视。
  于莎莎只是捂着嘴笑,“没关系,都消肿了,不难看了。”
  虽然已经消肿了,但是淤青和伤痕还在,“你说我不能破相了吧?”林景阳一直拿着小镜子偷偷看,一脸的担忧。
  “不能啊。”于莎莎摸着他的头发,“没事啊,小美人,破相了爷也要你。”
  “于莎莎你够了!”他闷哼了一声,看向了另一边。
  看他别扭的样子,于莎莎只觉得好笑,有时候这男人怎么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终于回到a市,林景阳本来希望自己的样子越少人看到越好,不料还没出大厅,司机老陈领着五六个壮汉正在门口侯着,看到林景阳二人走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你们……怎么来了?”林景阳的表情比吃了一口便便还尴尬。
  “先生,听说您受伤了,是老爷让我们前来接你和小姐的。”老陈小心翼翼地说。
  看着于莎莎的表情,林景阳明白,一定是这小妮子告诉了老丈人,也不知这是担心他,还是笑话他。
  “好吧……”林景阳无奈地把行李箱扔给老陈,回手揽住于莎莎的腰,贴近她耳边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路上林景阳都不说话,脸臭到极点,于莎莎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家伙一生气,倒霉的又是自己。
  终于到家了,于莎莎飞快地跑进卧室,刚打算锁门,林景阳便顺着最后一点点门缝溜进来。
  “景阳……亲爱的……honey……”于莎莎嗲嗲地叫着,大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了啦?”
  “你猜?”林景阳想拎小鸡一样把她丢在床上,刚想起来,手腕却被人拖住。
  下一秒,于莎莎被挣扎着拖进林景阳的怀里,“还想跑吗?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的手是那样凉,力道野蛮,于莎莎有些吃痛地缩着手腕,“有话好好说。”
  “是你告诉你爸的?”他低着头,侧脸摩挲着她的侧脸,“是看我的笑话?”
  “是啊,但是……我只是……反正绝不是看你的笑话。”她仰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
  “可是我还是有点生气呢。”林景阳伸手摸着她的脸,“你说怎么办呢?我的莎莎?”
  “不知道呀。”于莎莎伸手环住他的腰,两个人贴的更紧。
  “好吧,我懂了。”坏笑的人把被子拽过来蒙在她的头上,迎接她的,是黑暗和暗涌的激情。
  夜里于莎莎感觉自己被无数的荆棘捆绑,她动弹不得,终于从梦中惊醒。
  此时天还没有亮,外面雾蒙蒙的好似有启明星在闪烁。凌乱的床上,她被林景阳从后面环抱住,紧紧的,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背后贴住他胸膛中,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
  抽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算是彻底清醒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尿意,于是便掰开他的手准备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