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义已经疼死过去了,眼看着第三杖,就要打到萧义身上。
萧叔全猛地从萧伯恩手上,挣脱出来,趴在萧义背上。
“梆!咔!”
巨大的龙头杖,瞬间断成了两截。
萧风颈部青筋涌动,大喊:“把老三给我抬开,萧义还有一杖!”
看着萧义父子二人,双双晕死在地面,大长老和二长老都面露不忍。
大长老,“大哥,就这样吧。”
二长老,“可以了。”
萧伯恩对着小辈们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散了,散了。”
少顷,众人缓缓退出议事厅。大厅内就剩下,站着的萧风,地上昏死的萧义和萧叔全。
萧风看着地上的两人,叹了口气。一边腋下夹住一个,整个人弹射而出,消失不见踪影。
……
萧家地下,一间隐蔽的房间里,中央摆着两口大药缸。萧义父子,分被泡在了里面。
在一旁,萧风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一个酒葫芦,一手拿着一册书。翻了两页,看两眼萧义父子。
他反复看了几眼后,有点按耐不住了。放下书和葫芦,在密室里面,来回踱步,嘴里碎碎念着。
“是不是,我手太重了?真是老了老了,手里没个轻重的。”
“我的宝贝孙子,你可不能出事啊!”
“老夫真的是的,哎……”
此时的萧义,进入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身体的经脉和灵根,仿佛都在呼吸一般,经脉在疯狂地吸收药浴中的能量。药浴的药水颜色,肉眼可见的变淡。
“呼哧,呼哧。”萧义呛了一口水,渐渐的清醒过来。
萧风闻声,飞一般赶到萧义身边,轻轻拍打着萧义的后背。
萧义眼睛微眯,虚弱地问:“爷爷,孙儿有个疑惑?”
萧风点点头:“你说。”
萧义咬牙道:“为什么家规,不许后代儿孙,当捕快?”
萧风眼中充满了追思,轻声说:“哎,说来就话长了。曾经我们萧家,还是小门小户。有位祖先,做了点错事,被一个捕快误伤身死。从此,家规中就一直留了这么一条。”
他轻轻地拍打着萧义的后背,双手覆盖着一簇橙色的火焰。火焰像水一样,在萧义的身上游走。
萧风轻声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萧义点点头,面带微笑:“爷爷的火焰控制,好厉害。”
萧风摆摆手,笑容满面:“也就是我们东安,没有炼药师。你爷爷的控火术,才能在这东安城,排的上名号。”
这一手控火之术,萧风还是极其的自傲。以灵师二重的实力,能把狂暴的火灵气,控制的如同猫咪一样温顺,在同境界中,的确是有几分难得。
萧义勉强抬起手指,指着一旁的药桶,“爷爷我好很多了,您帮我父亲看看吧。”
萧风自信地摇摇头:“你爹不是修士,恢复的比较慢,今天是醒不来的。”
“爹,瞧不起谁呢!”萧叔全,从药缸中挣扎起身,“别瞧不起您儿子好吗,我也是修炼过的。”
萧风老脸一红,支支吾吾:“不应该啊,你几时醒的。”
萧叔全嘿嘿一笑:“我早醒了,听你们爷孙,聊得痛快,就没好意思插嘴。东安城排的上名号,爹!你好大的口气啊,哈哈哈……”
萧风怒目圆瞪,提起手在萧叔全头上,轻轻打了一下,笑骂:“孽子!我看你皮痒了!”
“我二十年前,在仙阳城,那也算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萧叔全不屑地撇嘴:“爹,义儿才十六岁,您这样蒙他,有意思吗?”
萧风无语凝噎:“你……你,我看你是想吃,竹笋炒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