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
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放心吧,saber,我会帮你的。”白羽转头看向saber笑道。
“哼!才不需要!”saber转头一声轻哼。
“好了好了,小saber,现在大敌当前,就不要吵了行吗?”爱丽斯菲尔劝道。
就在爱丽斯菲尔劝着闹别扭saber的时候,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寒,刚想转身,白羽便一个瞬动,出现在爱丽斯菲尔背后,投影出一把剑,向着虚空一划,一声闷哼,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assassin。
“谢谢……”爱丽斯菲尔看见assassin被白羽杀死,脸色一红,谢道。
“master!没事吧?!”saber立马冲过来问道,而心中则暗暗的怒道:“大意了……”
“好了,saber,要小心点自己的master,我先过去了。”说完,白羽又一个瞬动,出现在酒桌前。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in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assassin?——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人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经过刚才的事情,saber也是更加的警惕。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assassin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从assassin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即使是团体作战,那也是以有限人数组成的团体。以大多数牺牲换取少量幸存者取得胜利的手法,无异于自杀行为,所以这是只有最终决战才会使出的杀手锏。
assassin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
为了今夜的行动,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们“不惜牺牲也要胜利”。令咒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他们只能选择遵循命令。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master。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master。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而知道剧情的白羽,则是从商城买了一包瓜子,悠哉悠哉的磕了起来。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白羽依然在看戏。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