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家族剑,制裁之刃,它上面的宝石叫海星蓝,这本是一把普通的剑,只是历代教皇都会接过这把象征着权力的圣剑,给它以装饰,于是它变成了权力的象征。它的上一任主人叫冯*普尼法斯*西尔维斯特,然后就此失传,谁会拿走他呢?”
阿萨姆看着那头猪蠢笨的难以相信的模样,补充说道,
“我原本是信仰光的牧师,对教皇国的家事可比我的家事清楚!”
波尔多终于念出了那个在心中存在已久的名字,“教皇国的黑太子,审判厅的铁乌鸦,十字新军的最高统帅,弑君者,卡尔萨斯!”
“赫克托尔出重金悬赏他的人头,现在这笔财富就在我们的国内!能不能得到教皇国的垂青就看我们能不能把握这次机会了!”
“可是”波尔多问到,“卡尔萨斯,长什么样子呢?我们没人见过他!”
“有人见过他,身材修长,短金发,长像很讨女人喜欢……”
“这些!你要我去找一个娘炮么!”波尔多反讽。
“他最明显的特征,是身上有一把黑色的长剑……”
波尔多脑子一下子就炸了,黑色长剑黑色长剑黑色长剑黑色长剑黑色长剑
……
脑海中一个人的形象高度重叠,这个人他是见过的,杰兰特*罗斯柴尔德!
……
在城外的雪地中,卡尔心不在焉地烤着一只兔子,他想方设法离开了主城,抢着在那头猪反应过来之前离开是非之地。
嗯,大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有一个小的问题困扰着他——他能不能独享这只兔子。
他见到了城中谈之色变的野人,现在就在一群野人的包围下烤着兔子。
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一缕缕的黏在一起,大部分都是些妇孺,一个个都饿的面黄肌瘦,也有一些青壮年,拿着简陋的武器,防止夜晚野兽的袭击。
这是一个中等野人团体,大约有60人,成人小孩三七分,说着他能听的懂的话。
卡尔逮到了这只兔子,拨皮叉骨之后,他们就逐渐靠了过来,起先只有一两个人远远地看着,后来人越来越多。
好吧,他算是明白了野人的由来,所谓的野人,都是些穷苦的牧民,农民,多数是因为今年夏季发了大水,种的土豆,房子都被水冲走的无家可归者,也有些是被官府非法没收财产活不下去的牧民。
看着周围吸着鼻涕的眼巴巴的孩子,卡尔没了胃口,他放弃了他的战利品,“给你们吧!”
他站起身来,舒缓了一下情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暴雪早停了,饮马城低矮的轮廓在雪光的映照下格外清晰。而在这座城市的外围,数百个无家可归的团体正在冰原上像幽魂一样的游荡。
不是只有今年才会发大水,也不是只有今年官府才会重科重税。
他们不敢靠近那座有着充沛食物和衣服的城市,一旦靠近弓箭手就会射箭,骑兵就会从门洞里冲出来,用铁链拴住他们的脖子在雪地上活活拖死。
卡尔没有为他们做更多的事,如果他为其中一些人提供善意,其他的人会不会感觉他会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呢?
如果一个群体永远只想依靠外力来强力改变他们的生活轨迹,那么就没有必要去帮助他们。
他看过一篇海边小鱼和男孩的故事,这是一个向上的积极温暖的故事。
一场风浪过后,海滩的积水中留下了很多小鱼,太阳光很强烈,海水正在慢慢地蒸发干。
一个男孩正在不停地弯腰向海里扔着一些东西,男孩奇怪的举动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一个大人走向他,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拯救这些鱼!”男孩说道。
大人看着他手中可怜巴巴的小鱼,“这么小的鱼,谁在乎呢!”
男孩弯下腰,扔出鱼说,“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
这是一个很温暖的成人的童话,只是卡尔一直奇怪,如果男孩真的想要帮助这些鱼的话,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下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如果不把不幸的源头解决,再美好的举动也就成了作秀。
解决掉源头,卡尔脸色阴沉地看着那座低矮的小城,这需要从长计议。
压在他心头的还有另外一件事,这是他心烦意乱的主要原因。
他的脑海中两个小人在吵架,哦,不是吵架,是在一边倒地狂揍。一个恶魔样的理智小人,拿着叉子压着长着翅膀的感性小人打。
感性小人说,“卡尔丢下那两个萝莉是不正义的,你看啊,大萝莉可以现在拿来生猴子,等她老了,身材变形了,卡尔就可以跟长大的小萝莉生猴子啦……你别打我,嘤嘤嘤!”
恶魔小人一叉子把正义小人钉在地上,“卡尔,你别听她的,你现在回去,那头猪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是要跟一个国家的暴力机器硬钢吗!当然在以前你是不怕的,只是现在……如果你舍不得你就这样想,猪拱白菜天经地义啊,天涯何处无白菜,留的青山在不怕没菜吃……哎,你居然敢向我吐口水,拿命来!”
正义小人夹着屁股跑,“你不是要我命吗,老是扎我屁股干嘛!”
卡尔愤怒地吼了一声,“你大爷的,都他妈闭嘴!”
他抓起剑就走,“西维娅,你大爷的,算我上辈子欠了你大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