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清浅慌慌张张的冲过来,赶紧将端着瓷碗的那只手抬高避开,另一只手臂将时清浅拦腰拦住。
时清浅不确定的看了看易流年一眼,然后一脸认真的对易流年说:“易流年。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会是来捉……的吧?
易流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时清浅说:“怎么?我不能来?”
时清浅内心十分崩溃:果然啊,果然,他真的是来捉……的。
易流年将时清浅拉回去坐到沙发上,伸手摸了摸时清浅的额头,对时清浅说:“醒酒了,头疼不疼?”
时清浅被易流年提醒,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懵懵的难受。
刚刚一醒来就只顾得想自己是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是不是绿了易流年竟然没有发现其他的。
时清浅看清是易流年以后,而且易流年的表情好像也不是被绿了以后兴师问罪的样子,于是对易流年可怜巴巴的点点头说:“有点疼。”
易流年将另一只手中端着的醒酒茶递到时清浅面前说:“喝了它。”
时清浅感激的看了易流年一眼,马上去伸手接那个碗。
易流年将那个瓷碗往远处移了移,躲避开时清浅的手。
时清浅微微一愣怔,手就姜在原地。
易流年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举到时清浅的面前,时清浅这才明白过来易流年个要喂着她喝醒酒茶。
时清浅一边喝茶一边拿眼偷偷瞄了易流年一眼。
易流年眉眼平淡,假装没有看到时清浅的偷看。
喝完以后,时清浅将碗刚放下,易流年就语气平淡的问时清浅:“小哥哥是谁?”
时清浅在刚刚喝茶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自己昨天在车上对易流年说的话,所以,她才会心虚的偷看易流年,瞧瞧,这就是男人,果然对她兴师问罪了吧。所以时清浅毫不犹豫的就回答:“小哥哥当然是你呀!”
易流年问:“为什么?”
时清浅脑子飞速运转,找了最好的措辞说:“小哥哥是形容世界上最帅,最好看最优秀,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说说这哪一条不是在形容你,你就是妥妥的小哥哥一枚呀。”
易流年微凉的目光柔和了下来,看着时清浅问:“你醉酒以后是不是看谁都是小哥哥?”
时清浅的内心其实是:不用,不管她醉不醉倒,她看任何长的帅的男人都是小哥哥。
时清浅却面色认真的对易流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看沈特助就不会说他是小哥哥,他就是一个光棍老男人。”
正在揉着酸痛的胳膊的沈特助,此时打了一个无辜的喷嚏。
时清浅看到易流年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心里也偷偷松了一口气。
时清浅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了看整个庄园问易流年:“易流年这里是哪里?”
易流年:“我家。”
时清浅听闻,脸色一变,如此豪华的庄园竟然是易流年的,那他的家庭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富贵。
难怪余薇薇一直强调说她配不上易流年,说他的家庭怎样怎样,看来她说的是真的,易流年给她说话,只是他家里做生意的,有公司,有点钱,可没有说到底有多有钱。
易流年捕捉到时清浅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变化,马上补充一句:“租的。”
时清浅不可置信的看了易流年一眼,诧异的开口问:“租的?”
时清浅走出去看了看整个庄园,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在帝都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她连想都不敢想。这片庄园值多少钱。
时清浅爱惜的走到一片奇花异草面前,伸手摸了摸一朵名贵的花朵说:“租金很贵吧?”
易流年眉目不变的说:“不贵。”
时清浅点点头看了看满园随意一枝都价值百万的花说:“可惜了,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种了这么多娇贵的花,简直暴殄天物。”
易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