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流年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特助马上缩了缩脖子,他也是为了公司着想呀,如果时小姐穿了身运动服去该怎么办?
易流年的心里,时清浅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时清浅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
时清浅换的礼服,是上一次参加舞会,易流年给她准备的礼服。
沈特助在前面开车,时清浅和易流年坐在后排。
时清浅在车上问易流年:“易流年,是什么样的重要的宴会,有钱人多吗?”
易流年:“……”
全是有钱人。
沈特助正在开车,听到时清浅问这么个问题,非常好奇,他竖着耳朵想要听易流年问为什么,但是竖了半天,易流年也没有问一句为什么,所以沈特助忍不住开口问:“时小姐,您问有没有钱干什么?是不是担心大家炫富,炫老公,炫男朋?您放心,易总肯定是最有钱的那一个。”
时清浅:“我看谁有钱,想办法让他们捐款。”
沈特助:“……”
易流年:“……”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时清浅侧过脸,正想对易流年说话,车子突然晃动了一下,时清浅身子由于惯性,往前面一趴,被易流年伸手扶住。
时清浅的嘴唇,擦过易流年的脖子,将易流年高级白色衬衫领口,染上了一个殷红的唇印。
时清浅急忙对易流年说:“糟了,易流年,你的衣领上被我噌上口红了。”
易流年听到时清浅说前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一紧张,以为是时清浅出了什么事情。在听到时清浅说,自己的口红染到他的衣领上时,身体一放松,虚惊一场。
毫不在意的说:“没事。”
时清浅急忙掏出自己包中的湿纸巾,给易流年擦拟。
其实易流年是想说。他真的不在意的,染上就染上,没有关系。擦也擦不掉,还会擦坏。但是看到时清浅那么认真又紧张的样子,易流年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任由时清浅擦。
时清浅对着口红印反复擦了擦,然后发现原本只是一个引人遐想的口红印,顿时晕染成了一团。
时清浅懊悔极了。
她顿了顿手,对易流年说:“易流年,你车里还有没有可以替换的备用衬衫?”
易流年明知,时清浅肯定是没有擦干净,反而把他的衣服抹成了一片,还是假装不知道,问了一句:“怎么了。”
时清浅一脸抱歉的样子说:“口红印没擦掉,还弄的更脏了。”
她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刚刚就应该听易流年的话,不要擦就好了。
易流年说:“没有了。”
其实他的车上还真有。不过,他现在就想说没有。
易流年伸出手,要时清浅再给他拿一张湿纸巾。
时清浅将整包纸巾拿出来交给易流年。
易流年自己对着口红印擦了擦,几下就把那个地方擦的干干净净。
时清浅:“……”
易流年的手有去污清洁的能力?
为什么她擦不掉?
口红印子虽然是擦掉了,但是由于易流年用的是湿纸巾。而且经过两个人的反复搓揉,已经将易流年那高档,熨烫的十分平整的衬衫领口弄湿了皱了。
看起来自然是没有刚穿的时候,那么好看。
时清浅很自责的看着那块印子,对易流年说:“有湿印子。而且皱了,要不还是回去再换一件擦?让沈特助开车快一点?”
全程只负责开车顺便吃瓜的沈特助,一直忍着没有说话,一来他知道易总的瓜不是那么好吃的。一不小心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二来,他可是知道,易流年的车内,长期会有备用的替换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易流年自己也明明知道是有,却跟时小姐时清浅说没有,在他的眼里,那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所以,他非但不会拆除,还助攻了易流年一把说:“时小姐,宴会已经开始好久了,已经来不及回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