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还是得回去学校上课,你就算和别人说我们的事情也没用,毕竟学校那儿的区域也是我爸管的,呵呵。”
宛苧趁柳文欣不注意,左手猛地挥过去,想给她一巴掌。
然而,柳文欣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不曾离开宛苧的脸,就轻松接住了她的手。
“哼……”她的笑意里带着危险,“你以为,你还能打到我吗?”右手接住宛苧的手,左手直接一巴打过去了宛苧的脸,而且是真的使出力气的那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宛苧。”柳文欣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嘴角却带着淡淡笑意,仿佛在享受这一切。下一秒对方又轻轻抚摸着被打的脸颊说道“这么漂亮的脸,毁了可不好,这是第一次警告。”
宛苧咽了口唾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既害怕又无可奈何。她明白,这个病娇女人的“温柔”背后,是足以让她彻底失控的危险。
宛苧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她怔怔地望着柳文欣,心里掀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与屈辱。她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打自己。
“你……你疯了……”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像话。
柳文欣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指尖还轻轻描摹着宛苧被打红的脸颊,动作暧昧得近乎温柔。她的眸子却冰冷至极,像捕猎者俯视挣扎猎物的目光。
“疯?”柳文欣低声笑了,嗓音里有种说不出的阴郁与愉悦,“宛苧啊……你要是懂得顺从,我就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但要是敢反抗我……”她顿了顿,俯身在宛苧耳边低语,语调带着残忍的甜腻,“我会让你后悔自己活在这世上。”
宛苧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大滴滚落。她咬着唇不敢出声,身体微微发抖。
柳文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居然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动作轻柔得仿佛恋人般亲昵,指尖划过宛苧的肌肤时,还故意停留了一瞬。
“傻丫头,哭什么呢?”她低声呢喃,眼神却锋利得叫人不寒而栗,“你流的每一滴泪水,都是我赐给你的。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痛苦、你的眼泪、甚至你的一举一动……都只能属于我。”
“老……老师,对不起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柳文欣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请求,“宛苧,你觉得可能吗?从你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了,永远都别想逃离。”她伸出手,轻轻抬起宛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目光仿佛要将宛苧的灵魂都看穿。
宛苧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她试图避开柳文欣那炽热又危险的目光,可柳文欣的手却紧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你……你到底想怎样?”宛苧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害怕而止不住地颤抖。
柳文欣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近乎痴迷的笑容,“我想怎样?我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笑,你的泪,你的一切,都只能为我而存在。”她说着,手指顺着宛苧的脸颊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可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宛苧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酥麻,同时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想挣扎,可身体却被柳文欣的气势所压制,动弹不得。“你……你这是病态的占有欲,是不正常的!”宛苧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尽管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柳文欣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病态的笑容。“病态?呵,或许在你们看来是这样吧。但对我来说,这就是爱,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爱。”她说着,突然凑近宛苧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你那纯净的眼神,那羞涩的笑容,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一定要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
宛苧听着柳文欣这近乎疯狂的表白,心中既恐惧又恶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去“爱”别人。“这不是爱,这是束缚,是囚禁!”宛苧大声反驳道。
柳文欣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猛地松开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宛苧。“束缚?囚禁?哼,在我看来,这是保护。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只有我才能给你真正的安全。只有把你留在身边,我才能放心。”她说着,转身在房间里踱步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偏执的疯狂。
“你知道吗?为了得到你,我做了多少准备。”柳文欣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宛苧说道,“这个房间,这些器具,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我想过无数种和你相处的场景,每一种都让我兴奋不已。”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在分享一件无比骄傲的事情。
宛苧听着柳文欣的话,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内心竟然如此扭曲和疯狂。“你……你会遭报应的!”宛苧咬牙切齿地说道。
柳文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报应?呵,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报应。我只相信,只要我足够强大,就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得到我想要的。”她说着,再次走到宛苧身边,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宛苧,你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只要你听话。”
宛苧别过头,不想让柳文欣碰到自己。“呵呵,你真的认为我会听话?总有一天我会逃跑的。”她坚定地说道。
柳文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离开?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瞬间,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四周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装置,发出幽绿色的光芒。
“这是我最新的发明,只要我一按这个遥控器,这些装置就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电流,让你动弹不得。”柳文欣得意地说道,“所以,宛苧,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宛苧看着那些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装置,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不,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离开这里!”她大声说道,尽管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柳文欣看着宛苧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愤怒又着迷。“呵,你倒是很有骨气。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她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宛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你什么时候会屈服。”
宛苧也没想到柳文欣来真的,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等自己。
警报声不知何时停了,幽绿的光却还在墙壁上明明灭灭,像淬了毒的蛇信子,舔舐着房间里每一寸空气。许宛苧缩在铁架旁,手腕上的手铐硌得骨头生疼,她不敢看柳文欣,只盯着地毯上自己蜷缩的影子,那影子被绿光拉得歪歪扭扭,像个随时会散架的木偶。
柳文欣的皮鞋尖偶尔会轻轻点地,笃、笃、笃,节奏慢得像在倒数。每一声都敲在宛苧的神经上,让她后颈的汗毛直竖。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带着玩味,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偏执。
就这样不知僵持了多久。
“渴吗?”柳文欣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宛苧没应声,只是把下巴埋得更低。口腔里早就干得发涩,可她宁愿渴死,也不想从这个女人手里接过任何东西。
柳文欣像是料到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起身倒了杯温水。玻璃杯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让宛苧的肩膀猛地一颤。
“别这么紧张。”柳文欣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水杯递到她嘴边,“你看,我没加任何东西。”她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宛苧的唇角,带着微凉的触感,“脱水对你没好处,尤其是……在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的时候。”
最后那句话像根针,扎得宛苧猛地偏过头,躲开了水杯,水洒了在地毯上。
柳文欣的眼神沉了沉,却没动怒,只是把水杯放在地上,指尖转而捏住宛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在等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眼底却翻涌着暗潮,“等有人来救你?还是等我不耐烦了,把你扔进地下室?”
宛苧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恐惧堵在喉咙里。她知道柳文欣说得出做得到,这个女人的温柔和残忍,从来都只有一线之隔。
“我给过你机会的。”柳文欣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线,动作近乎温柔,“乖乖听话,我就陪你出去逛逛街,带你去五星餐厅吃饭,好好的对你。”
这些话就像裹了蜜糖似的,甜得诱人。宛苧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你所谓的‘好’,就是把我关起来吗?”
“是保护。”柳文欣纠正道,语气陡然加重,“外面的人那么脏,他们只会对你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干净的,安全的。”她俯得更近,呼吸喷洒在宛苧的耳廓,“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墙壁上的绿光忽然闪烁得更厉害,映在柳文欣的瞳孔里,像两簇跳动的鬼火。宛苧看着那双眼,突然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这个女人是真的相信自己在“保护”她,相信这种病态的占有是理所当然。
她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挣扎起来,手铐撞击铁架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柳文欣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宛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看来,温柔对你没用。”
她转身走到墙角,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宛苧的视线追过去,看见她从里面拿出一卷黑色的布条——那是遮光用的眼罩。
“既然你不想看,那就别看了。”柳文欣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死神的脚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求我把它摘下来。”
“我……”不等宛苧说完,布条接触到眼皮的瞬间,许宛苧猛地瑟缩了一下。质地粗糙的黑布被柳文欣仔细系在脑后,打了个利落的死结,最后还特意拽了拽边角,确保一丝光线都漏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