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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天子跪我 >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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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如纸的纸人两颊酡红,他拍了拍闻人晔的肩:“再喝两杯,我们就放你去迎亲。” 闻人晔闭了闭眼,深夜,纸人,大婚,他的成婚对象能是人吗? 自从上次做了个遇到魏婪的梦之后,闻人晔每晚都会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起初以为又是魏婪干的,但闻人晔很快发现了不对。 魏婪不会那么温柔地叫他“亦琤”,也不会为他倒酒,与他醉倒在山野。 从来都是他为魏婪斟酒。 那些梦,只是他闻人晔的幻想罢了。 只不过闻人晔没想到,他今天做的这个梦,远超以往,连跟鬼成婚都冒出来了。 幸好他的剑跟着一起入了梦,等见到那鬼,闻人晔便要一剑斩了它。 猛灌了三杯酒,闻人晔站起身,“走吧,去迎亲。” 魏府 声势浩荡的迎亲队伍停在了门口,两边的纸人欢天喜地的洒着纸钱。 魏老爷作为稻草人,和这些纸人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他半跪在地,拿起箱子里纸折的金元宝爱不释手。 “新郎呢?快让他出来!”纸人起哄道。 闻人晔看着稻草人,虽然觉得眼熟,但并未联想到魏婪的父亲身上,道:“见过伯父。” 稻草人对这个有钱的儿婿越看越满意,指着通往后院的路说:“你去吧,只要他愿意跟你走,今日这婚事就成了。” 闻人晔握住剑去了。 像是一去不复返的战士,昂首挺胸,高抬阔步。 纸人们觉得新鲜,“成个婚而已,他怎么像是去打仗的?” 众纸人哈哈大笑。 后院里,魏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除了烛台,没有找到任何能够防身的武器。 他拿起铜制烛台挥了挥,还算顺手。 魏婪望向房门口,来人居然有脚步声,那人的影子映在门前,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手中缓缓举起了一把长剑。 等等,剑? 下一瞬,房门被整个劈开,闻人晔凌厉的眸子对上了一双鬼气森森的黑瞳。 魏婪?! 不但是魏婪,还是穿着黑红婚服的魏婪。 魏婪瞧了眼他的剑,笑了起来:“陛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系统说的没错,持剑真的是闻人晔的待机动作。 如果有人问魏婪,这辈子必须要成婚的话,是选真心相爱但穷困潦倒,还是选身不由己但荣华富贵? 魏婪不会选任何一个。 首先,他很难想象自己与某人互通心意的画面,那不符合他的利益导向。 其次,他一路往上爬,本就是为了能够决定自己的人生,怎么可能甘于被困?给再多钱也不行。 然后他就被套上一身婚服,坐进了新房。 闻人晔穿着设计略有些许不同的婚服,站在他对面,两人明明已经这么熟了,但闻人晔却不敢看魏婪。 哪怕是在他最大胆的幻想中,也从来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能够与魏婪喜结连理。 “陛下,你坐啊。” 魏婪倚着床柱,手指上下点了点,“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闻人晔拘谨地找了个红布圆凳,只敢坐半边,皇帝之尊,在此时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 龙凤烛缓缓燃烧,门口悄无声息地来了几个纸人,一矮个子纸人捂着嘴,仰着头,发出一阵笑。 “我儿这么着急,门都懒得推,直接劈开了,哎哟哟!” 他们一边揶揄着,一边搬来了新的门,严丝合缝地嵌进门框里。 将门装好,纸人们左右摇摆着,“你可瞧见新郎了,不愧是远近闻名的魏公子,长得真俊!” “先让他们聊,吉时还没到,不耽误上路。” 上路?上什么路? 魏婪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还是冥婚吧? 闻人晔咳嗽了一声,“长乐,这是你的梦吗?” 魏婪眼尾挑起,“难道不是陛下的梦?” 闻人晔被他问住了,心虚地低下头,他也不确定,这会不会是他日思夜想出来的梦,他对魏婪的心思早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魏婪又笑了一声,“陛下,怎么又不敢看我?” 闻人晔只能强迫自己抬起头,但他与魏婪一对视,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 新婚之夜,难道他们就在此地干坐着吗? “要不要出去走走?”闻人晔双手搭在膝盖上,颇有些心虚地问:“我第一次来魏宅,想熟悉熟悉。” 实不相瞒,算上白天那次,魏婪也才第二次来。 “好啊。” 站起身,魏婪推门而出,“陛下且随我走走。” 闻人晔欣喜,将剑别在腰间,大步跟了出去。 月亮被云遮了一半,不起眼的几颗星星在半空中闪烁着,廊下的两人走走停停,一人真的在看景,一人只看身边人。 魏婪失笑,“陛下,你在看什么?” 闻人晔眼神闪了闪,伸手勾住魏婪的手指,魏婪没动,垂眸扫了眼。 闻人晔便更加大胆,手指滑进魏婪的手心,见魏婪还是没反应,闻人晔一咬牙,直接与他十指相扣。 直到此事,魏婪才歪头笑出声来,“陛下,您的胆子只有这么大吗?” 闻人晔不语,只是一味握紧了魏婪的手。 魏婪勾了勾手指,“靠近点。” 闻人晔呼吸一滞,依言靠近,在魏婪的耳后亲了一下。 魏婪:“?” 他斜眼望着闻人晔,“陛下,我只让您靠近些,可没让您亲我。” 闻人晔面不改色,头一偏,吻了吻他的唇角,“朕想亲。” 魏婪笑得停不下来,他背靠着红木柱子,眼睛眯在一起,瞧着是开心的,下一瞬,漂亮的青年脸色一变,一脚踹在了闻人晔的小腿上。 “按殷夏律令,登徒子,该拔了你的舌头。” 闻人晔比谁都清楚律条,他拉着魏婪的手去摸自己的唇,张开嘴露出舌面,“你想摸摸看吗?” 魏婪挑眉,指腹深入,按住了他的舌根,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只见闻人晔身体一僵,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魏婪坏心眼的捅地更深,闻人晔站不住了,扶着柱子半蹲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陛下,”魏婪调笑道:“你连这都受不住吗?” 魏婪轻轻踢了下闻人晔的脚踝:“陛下,你起反应了。” 闻人晔身体一颤,眼皮抖了抖,呆呆地往下瞧,大头和小头正在争夺这具身体的主导权。 魏婪抬起脚,轻轻踩住他的膝盖。 闻人晔喉结滚动了一下,双膝向两边张开,形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 “魏婪…”因为舌头被压着,闻人晔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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