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语，你知道的，我跟三房，绝对好不了。”

程清秋是真的不太忍心。

可程清语这样，不离开，迟早会受伤。

“这样，我给你安排。让你去白鹤书院上学，知道你喜欢读书，以后就去那边读书去吧。”

白鹤书院是江南这边很有名的一家书院，也收女弟子，照顾也妥当。

“姐，我不......想去。”

程清语是很想去的。

但家里现在这种情况，她没法离开。

“清语，你听姐的。府里乱的不行，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该抛的，必须抛了。”

程清秋也不知道怎么这妹妹就这么死脑筋了，“清语，你听姐一句。不要固执，走吧。”

“姐，我不去。你就让我留在家里吧。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可我也是爹娘的女儿。”

程清秋简直要吐血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臭丫头看着性子软和，其实也是个硬的。

“行了，那我让你去，只准见这一次。你也别奢望其他的，我不会答应。”

“好，谢谢姐。”

“先回去吧。”

程清秋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丫头她也拧不过。

稍微说重点，看着又可怜巴巴的。

“姑娘，也亏了三太太跟三老爷那样，却生了这么个女儿啊。”

“是啊，也算是他们积德了。”

程清秋想着一些事，却不由自主的叹气，“可是这世道，这么软绵绵的性子，她迟早吃亏。”

怎么着都是程家的血脉，没害过她的，她怎么也得护着。

“但愿她之后能改吧，不然，真的没人能护她一辈子啊。”

“是啊。”

程清秋着实犯愁。

“对了，得辛苦你一件事。碧落，你帮我跑一趟巴蜀，去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