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谁知...我只是让人随便一查,就能查到你们的孩子,夏文霍,你还真是不拿我当回事啊,竟然这么不遮不掩的,我是该谢谢你这么的对我放心吗...”一大段话后,盛铮婕她的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无力地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任随泪水漫流。
那都是她曾经的梦,如今梦醒了...哦,不对,其实一直都是她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现在,她又不得不自己亲手把这个梦打碎了,不为别的,只为她的这两个孩子,他们不能因为什么受一点委屈。
夏寒凡和夏蕊薇再也不看夏文霍一眼,两人牵着手走到盛铮婕跟前,蹲下,依偎在了一起。
夏文霍被盛铮婕这段话打击的不知该怎么说,他不知道原来不是盛家愿意和夏家结亲,而是她自己愿意,原来,她对自己也曾有过真心...
一直高高在上的盛铮婕从来不会不会像夏征月那样,外强内柔,私下里对自己说一些可爱可亲的话语,一直以来,夏文霍都觉得,盛铮婕一直是因为低嫁而瞧不上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
二十年生活在一起,夏征月当然知道此事夏文霍的表情是代表什么,她不由得微眯了一下眼,现在的场面可不是她想要的,就在她想着怎么扳回一城的时候,楼上夏芷昊喊了起来,“爸爸,我的药没有了!!”
盛铮婕母子三人全身一顿,就见刚才还感动内疚的夏文霍竟然头也没回的只身上楼了...
盛铮婕和夏蕊薇失望的只剩下哭泣了,而夏寒凡,厌恶地皱皱眉头,恶狠狠的看了楼上那个房间一眼,而他的这一眼,让夏征月不觉得打了个冷颤。
楼上的夏芷昊早就听到了下面的动静,见到爸爸上来后,急忙的问道,“爸爸,妈妈姐姐怎么哭了?是谁来了?”
夏文霍垭口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转移话题的说道,“我要拔针管了,昊昊不要哭哦。”
夏芷昊撇撇嘴,“我是男子汉了,才不会哭呢。”小人儿心里想着快点拔吧,拔了以后,他要下楼看看妈妈,一定是有坏人来了,他都听到妈妈和姐姐的哭声了!
夏文霍被这童言给笑到了,“好,你是男子汉。”一边转移儿子的注意力,手上快速的把针头拔出来,用棉签按压了一会儿,还没等再说什么,夏芷昊腾地一下跳下床,鞋子都没穿,蹭蹭的跑下了楼。他吓了一大跳,赶紧追了下去。
十岁的夏芷昊已经懂的很多了,他看着妈妈抱着姐姐靠在强上哭的抽抽搭搭,两人的脸都是肿着的,而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她们被人欺负了,他以夏征月还没有反映过来的速度,冲到了盛铮婕跟前,使劲推了一把,把盛铮婕推倒在了沙发上,“要你欺负我妈妈!你个老女人!”
一边的夏蕊薇反应过来,一手把这个死胖子推倒在了地上,“你个...”还没等她骂出来,后面追上来的夏文霍几步上前,把夏芷昊扶了起来,怒瞪着夏蕊薇,“你让我失望了...”
盛铮婕撑着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让人失望的是你...夏文霍,我们离婚。”说着两手拉着儿女,眼都没有抬的直接走了出去,刚到楼下,就晕在了夏寒凡的怀里。
最后被人急匆匆的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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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昱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可是一直让人盯着夏文霍的举动呢,屋子里面具体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但盛铮婕现在躺在医院里,还有夏寒凡和夏蕊薇的神色,他就能猜个大概,他这个窝囊的二叔,如今是想翻身了啊。
禹夏听了这消息后,觉得很是狗血啊,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宴会应该差不多结束了,那...“盛家现在已经知道了吧。”
“就在你们跳舞的时候,帆去了医院。”————-
所以他们直到离开都再也没见到过盛历帆,他是在门口接待的时候接到了夏寒凡的电话,那头只是说盛铮婕晕倒了,盛历帆没办法,只和父亲打了声招呼,急忙敢去医院。
只是这一到医院,看到表妹脸肿着,妆花了,夏寒凡也很是颓废,床上盛铮婕脸色苍白的仍旧昏迷着。
讲真的,就算盛铮婕一家怎么折腾,这么闹,这血缘关系依旧在那里,况且,他的这个姑姑对他也算是好的,眼下见姑姑这样,盛历帆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压低了声音对夏寒凡问道,“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寒凡深吸了口气,嘱咐妹妹看好母亲,快步跟盛历帆出去了。
盛历帆也没有想到,夏文霍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现在夏家在他手中攥着,但比盛家差的那还不是一星半点,民不和官斗,这是自古来的道理,他真是还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人了。“姑姑是什么意思?”
“我妈说...离婚...”直到现在,夏寒凡才知道,这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的泼妇妈,对他们兄妹是真好,而他自以为慈祥的父亲,在那个杂种面前,他们这些竟然什么都不是了,离婚也好,只是这婚怎么离,可不是他夏文霍想怎样就怎样的了。
盛历帆也是想到了,这婚要离得看他们盛家,而不是夏家,现在的夏家其实也就夏文霍自己一脉,现在他是过错方,盛家怎么能忍气吞声呢,他拍了拍表弟的肩膀,“好好照顾姑姑,我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这事你不用担心...”
其实盛历帆这么说也是担心,夏寒凡毕竟是夏文霍的亲子,也算是夏家下一代掌权者,当然了,要是昱不参言的话。
他不知道关键时候,夏寒凡会不会向着夏文霍,所以这件事还是交给盛家比较好。
夏寒凡也不是不明白盛历帆的意思,他只是在心里一冷笑,他怎么还会再向着那个男人呢,今天去之前还只以为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可后来,那人看那个杂种的表情,就连他小时候都没有过,他可不想最后自己为了那人跟盛家作对,最后却是为那个杂种铺路啊。
盛历帆回来后,没有见到夏敬昱他们,听侍者说,他们已经走了,他可惜的摇摇头,还想着把这么劲爆的消息告诉昱呢。
等到宴会散了以后,盛历帆叫住大伯和他父亲,把盛铮婕的事情说了,盛翰铮挥听的全身发颤,他这是气的,一个起身间掀翻了桌上茶盏,“这个夏文霍,欺人太甚!!”
他比盛铮婕要大两岁,小时候很是疼爱这个妹妹,直到她嫁到夏家,总是来娘家为夏文霍讨福利,他才渐渐的不待见这个妹妹了,可是,那并不代表,他夏文霍可以随意欺负他们盛家人啊!
“大哥,你看这个事怎么办吧!他夏文霍这根本就没拿妹妹当人看啊!那个私生女比薇薇都大,这都多少年了!”
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盛翰钰也开始骂骂咧咧的,“夏文霍既然作死,就别怪我们心狠,这样,明天我让你大嫂去看看阿婕,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真是离婚...咱们一定支持她,该给她的,给两个孩子的,一点都不能给他夏文霍剩下,但是净身出户是不可能的,他背后是夏家,除非他不当这个掌权人了,不然的话是不要想了,夏家不会把所有的东西个盛家的。要是不想离婚..就送那个女人和孩子走!”
“还不离婚?!还跟他过个屁!有一就有二,这是明摆着的,现在咱们俩还活着呢,他就敢这样,要是有哪天以外,他还不得把阿婕欺负死啊!阿婕那两个孩子也是烂泥,成不了大事,这婚必须得离!”军人做事就是快准狠,和文官的盛翰钰不同,盛翰铮除了必要的时候隐藏,像这样的事情上,他可不是会忍气吞声的。
“你说的我知道,但是,这件事主要是看阿婕,她自己要是舍不得夏文霍,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当年我们不都是阻止过吗,有用吗,不也是结婚了吗,现在的结果我们当初又不是没和她说过啊,可她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你着急没用啊!”
被大哥这么一说,盛翰铮泄了气,他们兄妹几个脾气都差不多,不管官面上的话说的多么漂亮,私下里都是那种不装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这点他没有可反驳的。只能等明天去看了小妹再说了。
盛翰钰回到家,躺在床上,看着背对自己的亲子,叹了口气,把盛铮婕的事情说了,“明天你去看看,阿婕是什么意思,你最好劝她离婚,这样对谁都好。”
太叔美榛始终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盛翰钰见她这样也没意思,今天不知怎么了,宴会还没开始就自己提前回来,现在还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他就当她更年期了,没有在搭话,关上灯睡觉了
黑夜了,太叔美榛侧身,她的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浸湿了枕头,她死都不会忘记今天经过宴会休息室时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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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夏二叔:掉马甲怪我喽~
盛铮婕: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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