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吕仁书直接越过陈沁玉走了进去。
陈沁玉面色铁青,恨不能直接拿根棍子将那登徒子赶出去。
李嬷嬷小心翼翼将门关好,她已经记不清侯爷上次来此是何年月了。
“为夫忙于政事,这段时日的确冷落了你,沁玉,为夫知你不易,也知你通情达理,定不会有何怨言。”
陈沁玉白了他一眼,怨言自不会有,你最好能死在外面不回来。
“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侯爷日理万机一心为侯府筹谋,妾身又怎会怪侯爷?”
吕仁书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他就知道,陈沁玉心底是在意他的,是心甘情愿侍奉他,将他视为天的。
吕仁书伸出双臂:“夫人,伺候为夫更衣,今晚为夫好好陪陪你。”
陈沁玉嘴角抽了又抽,吕仁书这是真将自己当回事了。
“侯爷,妾身这几日为方招的事操碎了心,实在没有心思伺候侯爷,还请侯爷体谅一二。”
这么说着,陈沁玉故意打着哈欠,面上尽显疲惫。
吕仁书还伸着胳膊呢,好半天才打趣着给自己找了台阶:“夫人这几日的确辛劳,是为夫思虑不周,如此,那为夫过些时日再来陪你。”
这么说着,吕仁书理了理衣袍,就要往外走。
陈沁玉赶紧开口:“侯爷,妾身……”
吕仁书慌忙回头,直接打断陈沁玉的话:“你可是要留为夫?”
陈沁玉都被气笑了:“侯爷误会了,妾身是想说侯爷慢走。”
吕仁书只觉颜面扫地,袖子一甩,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李嬷嬷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夫人,老爷好不容易来一回,这怎么又走了?”
陈沁玉长出一口气:“日后他若是再来,你便说我身子不便,直接将他打发了。”
李嬷嬷不解:“夫人,您这是何苦呢?侯爷他虽有妾室,可您才是侯府夫人,若长此以往,您与侯爷岂不生出嫌隙?”
陈沁玉摇摇头:“按我说的做便好。”
李嬷嬷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自打那次摔了一跤,夫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如今竟连老爷也不放在眼里。
自古以来,女子都以男子为尊,想要在这世间立足,那也都是要依靠男子。
可夫人这般?
日后的路,可不好走。
李嬷嬷心中难免担忧。
陈沁玉回到屋内,重新将门闩上。
吕仁书憋着一肚子的气,只能去莲池阁。
谢素莲本已睡下,开门之时,她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其中若隐若现呈现在吕仁书面前。
可吕仁书似是兴致不高,气冲冲地走进屋里。
“相公,这是怎么了?”
一想到他堂堂一个男子被自己的夫人拒之门外,他这心头的火就噌噌往上涨。
“你说,一个女子,为何拒绝与自己的相公亲近?”
谢素莲眼珠子一转,瞬间明了:“侯爷,这女子怎会不想与相公亲近呢?莫不是她外面有了野男人了?”
吕仁书脑门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炸响。
难道陈沁玉真有了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