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礼物都放在沙发旁边，每一个礼物盒都精心包装过。

三人盘腿围坐在沙发旁，杜玲悦准备三条毯子，让她们盖着。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这样，清清，我们玩个游戏。你每拆一个礼物，就要猜出谁送的。说错了，就喝杯酒。然后这个里面有叔叔阿姨送的，也有南初送的，还有木木哥送的，还有我们这些来的人送的。虽然有些都再场，但心意在这里啦。”

边说边把礼物一个一个摆在中间，去拿三个杯子和一瓶酒。

夏以安附和道：“这个提议不错。”

林明清觉得好玩，不扫兴，便也随着去了，“行。”

“所以清清小宝贝先选哪个呀？”杜玲悦也是玩心大发，用手点着每个礼物盒。

“这个吧。”拿起一个用银色丝带系成蝴蝶结的粉红色礼盒，拆开，里面是一条珍珠手链，“我看看有哪些人。”说着往许清晟他们那里看去。

他们在开一个小型演唱会，此刻围坐着简宸睿，听他唱歌，给这边增补氛围。

夏以安跟着林明清的目光往那边看去，眼神里也夹带着疑问，不了解他们，迫切想知道答案，“你觉得是谁？”

林明清在他们身上打量几番，直接锁定一人，说出口：“许清川的。”

“对。”杜玲悦一开始觉得是寿星的运气，气氛也烘托起来，“下一个，下一个。”

接下来的礼物盒里，有简宸睿送的口红，杜玲悦送的手表，夏以安送的真丝素色丝巾，林志翔一起送的一个金手镯，丁睿送的手链，谢南初送的银质雕花梳子，林宥木送的金项链。

杜玲悦眸子里都是震惊，直勾勾盯着林明清，嘴巴微微张开。

随即连连摆手，表示自己的不满，“太没意思了，都猜对了，这酒是一口没动。最后一个你也不用猜了。”

反倒是旁边凑热闹的夏以安，林明清拆一个礼物，她喝下一杯酒，现在喝的烂醉，指着二人，“你们都不喝，就我一个人在喝，是不是朋友？”

林明清抬手去揉她的脑袋，把空杯子倒满酒水，她一口闷，喝完把被子倒过来，演示给她看，“我了喝一杯，那咱们这样还算朋友了吗？”

“算的。清清真棒。”她又倒一杯，一口喝下去。

“清清，这个酒有那么一点点上头哟。”用手比划了一下，转头对着夏以安故作凶恨的样子，抢过她的酒，

“别喝了。都和你说了这酒上头，自己的酒量不好，还要喝怎么多。”

杜玲悦跟林明清一起扶起她，把她放到沙发上，拿条毯子替她盖上。

“你拆最后一个吧，我去找简宸睿他们了。”她把最后一个礼物盒丢进林明清怀里，转身想走。

她稳稳接住，丢给杜玲悦一条毯子，“好。披着，别冷到了。”

“谢了，清清。”跑到小台子那里，抢过简宸睿的话筒，不顾形象唱起来。

简宸睿被挤到一边，有点无奈，提起意见：“那个，要不你别唱了，我来。你去下面听，或者点歌？”

杜玲悦像块木头一样，转头眯着眼睛盯着他，“你是在嫌弃我唱歌难听？”

忙否认：“没。”

许清晟嘱咐许清川：“你先回去，我晚点回来。有钱打车吗？”

“好，哥。有钱的，放心。”许清川蹦蹦跳跳到门口，换上鞋子，出门回家。

眼见杜玲悦去简宸睿那里，夏以安喝的烂醉，在一边呼呼大睡，都不在林明清旁边叽叽喳喳。

盘算着机会来了，端起酒，往她那里走去，坐在她旁边。

她坐在沙发上，倾斜着身子靠在扶手上，醺醉的笑容挂在唇边，眼神却是朦胧而懒洋洋的。

他把酒放到桌上，把毯子盖在她身上，望向林明清怀里的礼物盒，“林明清，我送你的礼物，你没拆吗？”

“等你一起。”林明清已经有些醉，说着一些暧昧的话，拿起礼物盒，拆开包装。

里面放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

林明清抚摸着礼物盒子里的旗袍，眼里满是欢喜，“这是送给我的吗？”

“嗯，喜欢吗？”

“喜欢。”

记忆里，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五个生日了。

世间千变万化，而我一直都在。

……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林明清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光着脚，身子摇摇晃晃地开门，跑向厕所。

上完厕所，对着镜子，轻打了下脸蛋，让自己清醒一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