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风一个横眉冷目瞪过去。
“……”李天赐扁了扁嘴,乖乖的走过去,附身,将耳朵凑到顾沉风的嘴边。
顾沉风抬手在李天赐耳边说了一句话。
“什么!让我去保护他!他算什么!”李天赐一下子炸毛,后背挺的笔直,头扬得老高,“我不去!”
顾沉风一个冷眸飘过去,一个字都没说,李天赐便蠕动着嘴角,又撅起嘴。
“还不走!等我送你?”顾沉风冷声,冷眼。
李天赐咬着后牙槽,站着不动。
“不想干就走,我不是非得你干这儿活儿。”顾沉风说着看向李天赐,等李天赐的话,“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
李天赐不服气的表情,蠕动了好几下嘴角,“还有谁比我更能让你信任!”
“多了去了!”顾沉风说:“给话!”
李天赐呼呼的喘息,“在哪儿!”
顾沉风剜了一眼李天赐,“你吃的是哪碗饭?你问我!?你是怎么开口的?”
李天赐高高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你知不知道您现在话很多?”
“我看你是真想坐我这把椅子了。”顾沉风又剜了一眼李天赐,“我给你说李天赐,郑玺文出多大的事,你就双倍还。”
顾沉风说完低头工作,再没理会李天赐。
李天赐灰溜溜的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儿走出顾沉风的办公室里。
——
郑玺文谈完业务从一栋大楼里出来,突然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玻璃径直朝郑玺文的头顶砸下来。
祸从天降,降落的太快,郑玺文眼看就无法躲闪,只见一个欣长而矫健的身影突然从天“飞”来。
郑玺文还没看清楚,那块巨大的玻璃就被那“飞”来的人一脚踢开。
玻璃碎在一边,落了一地,巨大的玻璃碎散落开来。
郑玺文连着后退好几步,最终跌坐在地上,手里的文件散了一地。
李天赐回头,看见坐在地上的郑玺文一脸惊慌。
他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散落的文件,狠狠的别了一眼郑玺文,“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你!”
郑玺文:“……”
郑玺文刚要说话,李天赐劈头盖脸来了一句,“不会躲呀!”
“……”郑玺文从地上起来,剜了一眼李天赐,整个腾岳,不!整个世界,最讨厌的人就是李天赐了!
李天赐将捡起来的文件给郑玺文递过去,郑玺文接着就走,李天赐突然拔高声音冒出一句,“不会说谢谢呀!”
“……谢谢。”郑玺文拍了拍身上的土。刚要走,突然看见李天赐去捡散落在角落的一张文件纸页,他连忙拉住李天赐说:“李天赐!哎呀,我好像把尾骨跌断了,这么疼。”
郑玺文拉着李天赐不放手。
李天赐看着郑玺文仿佛都站不住了,便扶着郑玺文说:“你怎么那么矫情!”
郑玺文没说话。
“你先这靠一会儿,我去给你捡文件。”李天赐丢给郑玺文一个不待见的眼神就走,回头时,刚才那把散落的一张纸不见了!
李天赐大惊失色,回头就指着郑玺文大骂,“你说你的命重要!还是公司的文件重要!”
郑玺文推开李天赐的手,一拐一拐的走了。
“真不知道大哥看上你什么了!脑子有病!”李天赐悻悻的跟在郑玺文的身后。
过马路时,突然一辆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郑玺文,李天赐瞳孔收紧,“郑玺文!”
郑玺文岔过头,看见那辆车已经“飞”过来!只是就在撞上他的那一刻,他感觉被一股力量从后方摔倒。
跌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心被垫了一个肉嘟嘟的垫子。
那辆车“呼”的一声飞驰而过。
“郑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