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是一个昵称,但是正好戳在了孙小艾的“开关”上,当然是不太好的开关了。
兔子:我觉得你这里并不是非常的科学,就是并不是只有孙小艾是不太喜欢被人家说胖的,但是其他所有的人好像都不太喜欢被说很胖吧。
作者:我这里说的并不是很严谨吗?你的视野要稍微放的宽泛一点,大一点,格局要打开一下,你看这个地方我只说了孙小艾的情况的原因在于,就动物界而言,除了人类,哪一种动物胖乎乎不是很可爱,很好看,很招人喜欢?
兔子:。。。。胖兔子,好像也确实挺可爱的。
作者:所以如果你把这件事情放开在整个动物界里来看的话,就不存在你刚才所说的问题了,根本就不存在说一定要把别人也说进来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要强调孙小艾的事情,她的喜好,如果你加入了人类整体的意向的话,那你就要考虑其他动物的感受,那么对于其他动物来说,这种事情是不是不是很合理,而且显得有一点并不是非常的公平?
兔子:我好像被你说服了,但是从本质上来讲,我还是觉得你是在狡辩。大多数姑娘都不是很喜欢被被人说月半的。
作者:我准备把你养成一只胖兔子,你要不要?
兔子:要,
作者:那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兔子:对。
作者:乖。
孙小艾收到鲜花的时候本来就很惊奇了,但是总体而言,收到一个颜色这么显眼的花的感觉,和收到意境这么明显的一个卡片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对于这个上面的标题,孙小艾在看到的时候已经不是很想看下面的字到底写的是什么了。
当然,孙小艾的大眼镜不允许孙小艾看不到下面的字。
所以很明显,蒋阿娇不仅在标题和备注上作出了一个暗示,在这个卡片的落款上也作出了暗示。很难让人不知道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那么孙小艾后来在护士走了之后看着聂树文就是一个合情合理的事情。
那么让我们来看一下聂树文的反应。
当然到目前为止,聂树文作为一个当事人,而且是很重要的当事人,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就是认为自己表演很到位,而且对于卡片上的这位同事的认知就是只要自己不承认,孙小艾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你送的?”
孙小艾两只手放在自己的白大褂里面,聂树文不是很能猜到里面是不是一个百宝箱,孙小艾马上就能从里面掏出来一个铁锹来。
聂树文表示很震惊,并且一秒钟都没有狡辩:“你怎么知道?”
兔子:你真的确定这货是个聪明蛋吗?我怎么感觉是个发霉的聪明蛋?你在面试的时候是不是被这货给骗了?
作者:。。。我们面试环节都非常严格,除了不合格的,其余都是合格的。
兔子:你连兔子都觉得是合格的,很难想象对于这么一个大帅哥你会说不合格。
作者:额。。。。要我说实话吗?就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聂树文是很专业的,而且非常聪明,在他擅长的专业的领域,但是对于和人交流方面,聂树文大概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所以就会出现现在的这个状况,你不要太担心,以后就会好一点了?
兔子:你确定。
作者:我可以让你马上变成一只蓝兔子,你信不信?
兔子:我信,毕竟你手边就是一个蓝色的墨水瓶,你只要稍微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我估计我的皮毛需要一段时间来消灭和吸收上面的颜色。
作者:所以你现在要相信我,聂树文的沟通能力在以后会变得好很多的。
兔子:哦。
孙小艾对于聂树文的反应表现的更为震惊:“不是,你都这么明显了。让我在办公室里等十五分钟,然后又在卡片上写了你的同事,甚至于你连送花的目的都写出来了,这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你觉得我还是不能分辨出来就是你送的花吗?你是觉得我的联想力比较弱呢?还是眼睛不太好?还是觉得你的演技非常的出神入化?”
聂树文点了点头,索性也不挣扎了:“是这样的,我觉得上次咱俩的初次见面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所以我想弥补一下。鉴于目前我研究的清除记忆的这个实验并不是非常的成功,所以我就只好打算采用这种方式来改善你对我的印象。”
孙小艾差不多已经忘记上次的事情了,但是现在聂树文一说,孙小艾就。。。。还是觉得不是很要紧的事情。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比较要紧了。
“所以卡片是你送的?”
孙小艾手里单手拎着一个卡片,正就是从鲜花里面拿出来的那个,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这个鲜花的颜色的真的是就跟大海一样,上面的卡片就跟一个流浪出走的心一样,场面非常的。。。。和谐。
兔子:我怀疑聂树文的审美、
作者:把怀疑去掉。他就是觉得很新鲜罢了,所以看起来都很好看。你要理解。
兔子:哦。
聂树文想了想:“鲜花是我定的,但是卡片应该算是鲜花店里的附送的东西,算不上是我送的东西,毕竟这个卡片我也是和你同时见到的。”
孙小艾大概就懂了,所以聂树文的意思是,这上面的字不是自己写的?把自己撇的还挺干净的。
聂树文的意思其实不是这个,他只是想单纯表达一下:从严谨的角度来看,这个卡片确实不是自己送的而已。
“敢做敢当都不敢啊?”
兔子:这个句子好绕口啊。
作者:。。。。别说话!
聂树文看起来孙小艾好像已经有点儿生气了。
于是抛出了自己剩下的一个橄榄枝:“你先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的器官都不太好,而且我也并不是很想给自己的同事看病,这样显得我在的医院很没有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