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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寒蝉的秘密 > 第 28 章

第 28 章(1 / 2)

 郝培元作为一名年轻的缺钱的家庭医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了升职加薪,和雇主签上长期合同,他任劳任怨,随叫随到。因此,当他半夜接到申少爷的电话,他二话不说,立即带上一剂苯海拉明驱车赶到。

进了房间,郝培元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少年穿着宽大的真丝睡袍陷在床里。申明简给他解开衣服看,上半身满是细小酒疹。

郝培元马不停蹄,消毒打针,赶紧将药水注射进去。

“喉咙水肿了吗?”郝培元问道。

申明简摇摇头。

郝培元又给他测了测体温,听了听心跳:

“不烧就好。”

他二人在床边又守了一个多钟头,终于疹子褪去大半。郝培元长舒一口气:

“放心吧,起效果了。我的大少爷哎,说实话,今天这通电话要是他申雪臣打来的,我也不觉得奇怪。怎么你也干上这眠花宿柳的事儿了?给人灌醉了想干嘛?”

申明简捂了把脸,他一阵后怕:

“别乱说话,这是我弟弟,曲意。”

郝培元一拍大腿:“不好意思,冒犯了。”

“他上过报纸,你不知道?”

“害,别提了!”郝培元一阵心痛,“最近一直在省院进修,带我的那个老头子凶的嘞,我哪有功夫看报纸啊。”

郝培元在公寓里溜达了一圈,一边感叹豪华,一边提着酒瓶子看:

“我滴乖乖,海军强度。你自己喝得不要命了,拉着小少爷一起死啊?”

“我吓吓他的,掺了水了。”

郝培元凑近一闻,果然酒气并不浓烈:

“好好的欺负小孩子是吧,我在你沙发上凑合一晚啊。”

申明简不困,也不敢睡,曲意醉了,依旧时不时痒得要抓挠。他一抬手,申明简就给他压下去。

一觉睡及日中,曲意头痛欲裂哼哼醒来,申明简给他喂了一杯橙子汁,拿热毛巾给他揩了面孔。

郝培元给曲意检查了一番口腔咽喉和眼睑,测过体温,道:

“好了,不碍事了,给小少爷多榨两杯果汁喝喝,吃点容易消化的。”

曲意好奇地看着他,申明简介绍道:

“这是郝医生。”

“郝医生…好?”

郝培元乐了,这小少爷虽然头发乱七八糟翘着,脸色泛着酒后脱水的青,但看起来乖乖巧巧,一点也不像申氏姐弟:

“小少爷也好。少爷是曲家的么,可是家里长辈也不能喝酒,遗传到啦?”

曲意被他问得不知所措,只好眼巴巴看向申明简,申明简心里暗骂此人多嘴多舌:

“小意是我母亲收养的,如今我们接了过来住。”

郝培元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曲意努力回忆昨夜的情形:

“郝医生,我是中酒毒了吗?”

郝培元解释道:

“不错,酒毒就是过敏,发作起来整个人都要涨成一个气球的。万幸这次过敏不算严重,推一针就好了,以后千万记住要滴酒不沾。”

“这个过敏,也会遗传呀?”

“当然啦,我们医学上说——”

郝培元张口就要长篇大论,申明简瞪了他一眼,郝培元立即改口:

“小少爷还要再休息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没过多久,曲意果然困意上来,又沉沉睡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来,窗外青天擦黑,人也饥肠辘辘。申明简趴在床边,感觉到动静,睡眼惺忪抬起头来。曲意看着他眼下发乌,心中不忍,鼻子一酸。

“你的房子,你的床,你睡上来呀,脚麻不麻?”

曲意将他拉上来。尽管屋内暖气很盛,但申明简就穿着一身靛蓝绸衣,带着一股凉气。曲意暖烘烘地钻进他怀里,这人守了这么久,骨头都要僵掉了,硬邦邦的。倦鸟投林似的,两个人彼此依偎着。

申明简只当他断片了,曲意也当自己断片了,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那些照片了。

元旦前夕,曲意顺顺利利考过了游泳测验,拿了个中不溜秋的等第,因申明简坚决不徇私枉法,曲意在申公馆里又跟他闹腾一番,申明简用一盒比利时巧克力才将人哄好。

元旦新历,战后将将推行起来,并不十分隆重繁盛,但学生放假,商户促销,各大剧院、舞厅在街口摆起大广告牌,举行庆贺活动,也有几只爆竹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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