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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 她没忍住口吐芬芳:“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你是我的长辈,你这样……唔!” 后面的话他不爱听,所以干脆堵住了她的唇。 许初颜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不明白! 不明白这个男人的眼里怎么只有这件事?! 她拉扯推开他,在穿插呼吸的间隙沙哑的喊着:“陆瑾州!停下!你给我停下!” 根本不可能停下。 他将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唇,俯身占有,将她脱口而出的痛呼全部咽下。 …… 陆瑾州克制了继续的念头,一下一下亲吻她汗津津的额头,拨开她乌黑的发丝,看着那张被染上情欲的脸。 好看的要命。 他解开了她的手铐,看着纤细的腕骨上,上面有摩擦的红痕,磨破皮了,他吻了吻伤口,将她一把抱起,走进浴室。 占有她的满足填补了原先的怒火,这会的陆瑾州像是一头得到满足的雄狮,眼神透着的餍足没有遮掩。 他亲自给她清洗了一遍。 虽然过程差点自制力告罄。 但他不喜欢她失去意识的时候。 他要她清楚的记得整个过程,他给予她的所有感受,不漏分毫。 将人放在床上,盖上薄毯子后,他转身回到浴室,冲了一次冷水。 熄灭了火后,他换上衣服,离开房间。 开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弧度,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当门关上后,那一抹温柔化作冷厉。 她已经是自己的人,那么,有些事,他需要好好处理。 …… 张医生被关在地牢里,着急的来回踱步。 听到声响,他立刻站起身,看过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缓步走来。 他立刻扑过去,往那人身后看,但是怎么都没看见小许的身影。 张医生心里咯噔一声,“你把她怎样了?!” “不劳烦你关心,她自然很好。” “你……” 张医生刚想说话,却眼尖的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细细的,像是指甲弄出来的。 那位置特别惹人遐想。 同为男人,且还有妻子孩子,夫妻生活正常的张医生又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瞪大眼,“你,你……” 陆瑾州随意的坐下来,目光如炬,“我问,你答。” “你把小许怎样了?!” “吊坠,是你的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粉宝石吊坠。 哪怕在光线不明朗的地方,它仍然闪耀的令人移不开眼。 张医生看了看,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东西?” 得到既定的答案,陆瑾州收起吊坠,拍了拍裤子,起身,“你结婚了?” 张医生顿时警惕,“你想问什么?” “你爱你的妻子吗?” 虽然时机不对,但宠妻狂魔的张医生还是忍不住承认,“废话!我当然深爱我老婆!” 陆瑾州似乎挺满意他这个回答,话锋一转,“她呢?在你们那里,她结婚了吗?” “没有,许医生是单身。” 他作为队长,队里所有医生的资料他都看过,许医生配偶那栏是空的,婚姻状态也写了否。 但……许医生似乎有个孩子? 他听说过,但没见过,并不好确定,所以这件事没有说。 陆瑾州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转身离开。 “喂你!你对许医生……” 张医生斟酌措辞,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我会娶她。” 留下这句话后,陆瑾州便走了。 有些事,他需要好好处理。 比如,这么浅显的栽赃陷害。 粉宝石吊坠是谁放进张医生的房间里? 他叫来亚瑟,交代这件事。 亚瑟愣了下,“头儿,是有人针对张医生?” 陆瑾州的眼神带着凉意,“不,是针对我。” 亚瑟脸色一变,“我立刻查!” “记住,这件事不要惊动任何人,只你一个人。” 亚瑟有种被独宠的荣幸,双手紧紧攥着,“头儿,你放心交给我!我会尽快查到!”顿了顿,又忍不住问道:“头儿,你是怀疑里面有……” 叛徒,两个字太敏感,亚瑟没有说出口。 陆瑾州嗯了一声,不否认。 知道粉宝石吊坠的人很少,利用吊坠栽赃挑起他怒火的人更少。 以及通往码头,安排船只,偷运柴油这些事,都不是简单的事。 那个人在营地里有实权。 恰好是他麾下那一圈人。 他会揪出那个人。 亚瑟没有耽搁,立刻去办这件事,他努力忽略头儿脖子上的痕迹,压下心底那一丝心酸。 许医生和头儿很般配,他不该有任何情绪。 …… 许初颜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痛。 身体像是被凿开了一个大口子。 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掌心似乎有异物。 她下意识看去,只见那枚粉宝石吊坠就在她的手心里。 她有片刻失神。 慢慢坐起,浑身骨头像是重塑了一样。 但,只是酸痛,并没有之前那样痛苦。 清醒状态和不清醒状态下的差别,她第一次体会到。 她沉默片刻,将吊坠收起,吃力的朝着浴室走去,哪怕她身上很干爽明显被清理过的样子。 当陆瑾州估摸着她差不多醒来而匆匆回来时,推开门,便发现人不在床上。 电梯被他锁上,消防通道的门也被锁死,她除了飞之外,没有别的可走之路。 果然,她就坐在角落的书桌前,埋首伏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手肘边上,有一摞散开的纸。 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