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途中,你说话虽然总是很呛,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你总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可你还是会心软,帮我拆穿和亲的阴谋,在南晋死士手中救下我。
你可还记得,我与北漠安王假成亲那日,当时,我真的以为我要死在北漠了,直到你出现在我面前,你说会帮我报仇,那一刻,你好像温暖的阳光在照耀全身发冷的我,我很感激。
后来,被南晋死士追杀,你带着我逃跑,我发现你受伤,心里就会异常难受,可你,那时候,一点没关心我,还让我带着疲累给那南晋死士医治,我很生气。
不过,我与你才是一个国家的,而且我们要成亲了,嘻嘻,我好像写多了。
反正,李朝,少将军,我很喜欢你。
长愿我们携手到老,永不分离!
泪水打湿信纸,李朝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阿禾。”
他心底深深的自责,若是他当时不求这个赐婚的赏赐,他的阿禾是否就不会离他而去了。
如今,他后悔了,他痛彻心扉的哭声回响整个练武场,旁边不远处练武的将士们纷纷停下,不知他为何这般难受,皆被他的痛哭所感染。
凌夫人想上前安抚,被李驻拦下,“让他自己待会吧。”
槐树被风吹的一边倒,李朝耳畔边好似听到了许许多多的铃铛声,定眼一看,槐树上若隐若现的金铃与红绸,遂而想起赵风禾说过待他们成亲后,要在将军府种上一颗树,然后在挂满金铃,四季轮转,随风而起的铃铛声,阵阵进入梦乡。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想少将军了?”
郭幽一抹浅笑,蹲在顾望面前,握着他的手。
自李朝走后,顾珺不想待在这伤心之地,便紧接着下江南去了。
而顾望却时不时就在这冷清的将军府门口坐着。
顾望朝她舒心一笑,“嗯,我今日收到了他的信,虽说他已经想清楚了,但我知道他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有说有笑的阿朝了。”
郭幽起身坐到他身侧,顾望弯身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腰间。
郭幽轻抚着他的头,“慢慢的,会好的。”,又问道:“那信中可还说其他吗?”
“嗯,大将军和凌夫人他们都很好,于千月仍然没有放下仇恨,离开了裕岭关,钱顺近来心情大不如前。”
“你是说,钱顺对于姑娘......”
顾望探出头来,坐直身子,捧着郭幽的粉嘟嘟的脸,“我的傻暖暖,你现在才知道。”
暖暖是郭幽的小名,郭幽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道:“那,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就比如,你的知己......”
“什么知己,我哪有,走,我抱你回家,咱们生一个知己。”
顾望将她打横抱起,说说笑笑的回府去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