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分明的结实胸膛和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精干的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弯下腰,神『色』严肃。
“他怎么了?”单北川皱眉问。
“我……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转眼间人就倒下了。”沈佳人焦急地答。
单北川面『色』一凝,交代说,“你先稳住他,我这就去叫人。”
“好,那你快点儿!”
沈佳人独自一人照看这个侍者。从症状上来看,这明显是犯了什么病,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着急。
“你先忍一忍,马上医生就会来了。”她好心的安抚。
意想不到的是,那侍者就像突然疯了一样。
他一把将沈佳人推开,颤抖不止的手,在他那衣服口袋里拼命的『摸』索着什么。
被他这粗暴的一推,沈佳人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还顾不得疼,眼前的景象倒是把她给惊呆了。
只见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子,哆哆嗦嗦的拧开了盖子,拼命的往掌心里倒着什么。
一颗一颗『药』粒滚了出来,他忙不迭的往嘴里送,吞下去没一会儿,整个人看起来都舒畅了。
方才还那样痛苦的一个人,转眼间就像浑身没力气似的躺在地上,脸上一片愉悦,好似有多畅快一样。
沈佳人不禁疑『惑』极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吃的又是什么『药』,就算是『药』到病除,这也太快了吧?
无意间,掉落在地上的一颗『药』粒引起了沈佳人的注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捡起那粒『药』,摊开在手心里一瞧,神『色』渐渐凝重。
这时,单北川带着酒店的人回来了,那名侍者也被人抬走。
针对此事,酒店方面派出了两位主管,在沈佳人和单北川面前不停的鞠躬道歉,态度那叫一个诚恳。
他们提出,愿意为二人重新更换一间房间,并且免费提供三天的晚餐。
这本就算不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二人接受了酒店方面的提议后,很快安顿下来。
单北川端坐在沙发上,浴袍领口慵懒地敞向一侧,半『露』着结实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指间托着一杯酒,透亮的眸子里映着杯中的腥红。
洗完澡的沈佳人走过去,在男人的身畔坐下,他手环上她的腰肢,顺势揽她入怀。
男人嗅着她发丝的香气,薄凉的唇贴近过来,低沉嘶哑的音『色』,莫名魅『惑』。
“洗好了?”
一道热息浇在她的耳畔,染上一层红晕。
她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受不得那酸痒,“别……北川,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嗯?”单北川望着她,目光透亮,“什么?”
沈佳人摊开手掌,掌心里安静地躺着一颗『药』粒。
单北川只看了一眼,目光便是一沉,接过去仔细端详,又试着嗅了嗅味道。
“这东西,你是哪儿来的?”他面『色』凝重下来。
“捡的,之前那个侍者掉落的。我本以为他是突发了某种疾病,后来他却拿出了这种『药』,吃下去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像……”
单北川盯着手上的『药』,神『色』渐渐阴沉,缓声吐出一句。
“就像,你曾经吃下祁寒的『药』物时那样。”
沈佳人点点头,“之前我没想那么多,可是见到这『药』,才想起来的。”
“毫无疑问,这就是祁寒那家伙生产的『药』物。”单北川笃定地说。
“真的?”沈佳人怔了一下,紧张地问,“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已经很明显了。祁寒已经把他的“生意”,远渡重洋做到这日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