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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综漫同人)RPG开局绑定五条猫猫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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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一瞬,又在怕惊醒她。 这种矛盾让他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最强咒术师的字典里不该有“无法理解”这个词,可此刻胸腔里涌动的,分明是某种连六眼都无法解析的情绪。 想看她初醒时氤氲着雾气的眼眸。 想听她带着晨间沙哑的呢喃。 更想…… 某种陌生的躁动在血脉中蔓延,如同春日里疯狂滋长的藤蔓。 这个念头具象得令他心惊,他竟在想象她完全清醒时,那双映着自己倒影的眼眸会泛起怎样的涟漪。 他垂眸凝视着她熟睡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她微肿的唇瓣。 那种触感还残留在他的记忆里,柔软、温热,像是一团即将融化的蜜糖,黏稠而甜美。 她总爱用“老师”这个称呼,但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真正的师生关系,他还不至于对真正的学生产生这种念头。 这个外表二十代的女性,虽然有着少女般饱满青春的容颜,却早已不是虎杖那样青涩的年纪。 方才发生的一切,或许只是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他是个男人。 尽管她本质上是咒灵,但在朝夕相处中,他早已习惯将她当作人类来看待。 五条悟理了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最强”的称号筑起的高塔,让他惯于俯视众生,或许确实难以让他与芸芸众生的脆弱共情, 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是人,他并非没有世俗的情感,也曾拥有过真挚的友情,经历过热血的青春。 美子说他“很温柔”,这个评价姑且可以接受。 他的确从来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类型,更不会做出强迫之事。 即便内心涌动着占有的想法,但在大多数时候,他依然会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 …… 江訫月做梦了,她很少做梦,她梦见自己迷失在沙漠里。 烈日灼烧着每一粒沙,空气在高温中扭曲,像是透明的火焰。 她的喉咙干涩得发疼,她跪倒在沙丘上,双手陷入滚烫的沙砾,却连一滴汗都流不出来。 然后,她看见了水。 那是一片银蓝色的湖泊,静静地躺在沙丘之间,像是被月光浸透的梦境。 她踉跄着爬过去,伸手触碰,传来沁凉的触感,像是融化的雪水。她俯下身,将脸埋进那片清澈里。 水温柔地覆上她的唇。 起初只是浅浅的浸润,像是一缕风轻抚过干渴的唇瓣。 水漫过她的嘴角,带着微甜的凉意,一点点熄灭她体内的燥热。她忍不住追逐着那抹湿润,贪婪地吞咽,像是要将整片湖泊都饮尽。 水忽然变得汹涌。 涟漪化作细小的浪,轻轻拍打着她。她将双手浸入水中,感受着那股凉意顺着指尖蔓延,流淌过她的手腕、手臂,直至包裹她的全身。 她闭上眼,任由水淹没她的呼吸,温柔而沉默地拥抱她。 水没有形状,却比任何触碰都更亲密。 它缠绕着她的发丝,抚过她的颈侧,像是一首无声的歌谣,在寂静的沙漠里回荡。 她沉入水中,身体变得轻盈,仿佛漂浮在月光里。水托着她,不让她坠落,也不让她逃离,只是静静地,温柔地浸润她每一寸肌肤。 没有声音。只有水轻轻漫过她的唇,再一次给予她湿润的慰藉。她不再挣扎,也不再索取,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银蓝色的梦境里,不愿醒来。 天亮时,江訫月的烧彻底退了。 狗系统,神经病啊!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枕在五条悟腿上,而他靠在床头,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江訫月:“!” 后脑勺传来的温热触感那么的清晰,江訫月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不敢动弹,视线却忍不住向上攀爬。 男人银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平日里总是上扬的嘴角此刻放松成平直的线。 江訫月悄悄数着他垂落的睫毛。十七、十八、十九……这个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鼻梁上细小的光晕,那些在战斗中凌厉的轮廓线条,此刻全都融化在暖色调的光线里。 他一条长腿曲起抵着床沿,另一条则随意伸展。他后脑勺抵着墙壁的姿势看起来并不舒服, 江訫月望着他沉静的睡颜,忽然生出几分好奇,这样强大的人,也会做梦吗? 他的梦境会是什么模样?是苍蓝咒力撕裂长空的残影,还是无下限术式构筑的虚无?又或者是更遥远、更柔软的回忆? 她想象着他少年时的样子,是否也曾像普通人一样,在某个夏日的午后,枕着手臂躺在屋檐下,任由阳光晒得发丝发烫,做着无关咒术与责任的梦? 当想到昨夜和他的点点滴滴,心怎么会不剧烈地跳动。 虽然后面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 鬼使神差地,她微微抬起手,可是又怕惊醒他,更怕惊扰这一刻的安宁。 就在她犹豫着要收回手的瞬间,五条悟的睫毛轻轻一颤,手指倏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处可逃。江訫月的心跳加快,抬眼正对上他缓缓睁开的双眼,那双苍蓝色的眸子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像是早已看穿她所有的小心思。 “醒了?”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她支撑起身子,尴尬地挪走视线,有点心虚,虽然也不知道哪里心虚。 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分界线,就像她此刻横亘在理智与悸动之间的那道。 江訫月下意识抿了抿唇,突然觉得唇瓣有些异样的微肿,像是被什么反复碾磨过。 她皱了皱眉,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高烧、冰凉的毛巾、五条悟的怀抱……再往后,记忆却模糊不清。 这会儿真的是莫名尴尬,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情人突然打了个照面。明明该装作若无其事,可呼吸里全是陈年的不自在。 五条悟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秒,或许更短,短到像是错觉,然后轻飘飘地移开。 “退烧了?”他突然问道,语气平常得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訫月怔了怔:“好像是退了。” 白发男人垂眸看着她,五条悟还是五条悟,连尴尬都能被他笑得像场即兴游戏,他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的确退烧了,不过……” “什么?”她忍不住抬眼去看他,连忙追问。 五条悟慢条斯理地重新带上了墨镜,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似乎声音也很轻快:“美子,你有体温了。” “!!!” 江訫月眼睛猛地睁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手指传来的温度让她困惑,她感受不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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