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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机号呗?” 家入硝子噗嗤笑了:“这算什么?都市传说版网恋?” 五条悟却很嫌弃:“这故事一点都不恐怖!” “谁说不恐怖?”江訫月一脸严肃,“当女孩发现话费账单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恐怖故事!” 众人笑闹间,蜡烛一根根地灭了。 夏油杰清了清嗓子,接着讲述:“……他会一边弹着琵琶一边讲述故事,是僧侣模样的表演者。也就是所谓的‘琵琶法师’。其实,他更是讲鬼故事的高手,甚至有人说‘鬼神听了他的故事,都会哭着逃走’。终于有一天,此地的武将找上了门,恰恰相反。武将听闻了法师的风评,决定将他招至麾下。” “到此——”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神祠内昏暗的角落,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聆听。 “到此为止的确还好,然而事情当然不会就此结束。” “某天晚上,武将把他叫到了这座神祠。” “这是一场盛大的集会。除了臣下武士们,连武将的妻儿都参加了。” “法师奉武将之命,在这里进行了演奏。” “结果,武将的孩子们因过于恐惧而嚎啕大哭,妻子也昏了过去,勃然大怒的武将最终将他折磨至死。从那以后,这里就成了远近闻名的闹鬼神祠。” “据说,要是在这里讲恐怖故事。因怨恨现世而化为恶鬼的法师,就会弹着琵琶现身。” 五条悟吹灭了蜡烛,烛光又暗了一分。 “看来这就是百物语的起源了。”家入硝子道。 “好了,现在轮到我了。”五条悟突然压低声音,用一种诡异的语调开口:“我站在女厕所第三个隔间前,敲了三下门,然后说道——花子小姐,我们来玩吧。”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故意营造出紧张的氛围。 “结果,本应无人的隔间里传来了一声‘好啊~’。” 江訫月瞥他:“你去女厕所了?” 五条悟瞬间破功,气得拔高了声音:“才没有,我只是觉得代入第一视角讲会比较吓人!” 夏油杰也笑了:“其实厕所里的花子是已被确认的特级咒灵。对我们术师来说,这只能算是目击敌人。” 又一根蜡烛被吹灭了。 …… 江訫月讲述了一个关于校园镜子的怪谈,据说午夜时分在镜前梳头,会看到另一个自己从镜中伸出手来;接着又讲了一个关于废弃医院的传说,那里每到深夜就会传出婴儿的啼哭声;还有个故事则与自动贩卖机有关,据说在凌晨投币购买特定编号的饮料,会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赠品。 每个故事她都讲得绘声绘色, “然后呢?”五条悟难得表现出兴趣,“那个接电话的人最后怎么样了?” 江訫月神秘地笑了笑:“这就是下个故事要讲的内容了,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轮到你们了?” 于是夏油杰继续下一个故事:“……他鼓起勇气打开了玄关的门,但是那里空无一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电话响了。” “我是玛丽。我现在在你的——”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扫过家入硝子:“你的斜后方。” 家入硝子闻言猛地抬头:“什么?” 夏油杰挑眉:“硝子?干嘛突然站起来?” 家入硝子却面无表情地道:“我没素材了。而且讲到100个故事咒灵就会出来吧?” 说着,就转身朝神祠外走去。 “我回旅馆待命……再见。” 也是,硝子是治疗,不是战斗人员,江訫月本来想陪家入硝子一起回去,但转念一想,要是就这么走了,这群熊孩子怕不是要把整个神社都拆了?作为人民教师(临时)的责任感,让她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 “还差几个故事来着?”江訫月转头问道。 夏油杰看了最后一排蜡烛:“还剩十个。”火光映在他狭长的眼眸里。 “那我再贡献几个好了。”江訫月拍拍手,盘腿坐正。 五条悟故意神秘兮兮地道:“美子,讲点国外的嘛,比如那个在镜子前念三遍≈039;血腥玛丽≈039;的招灵游戏。” 说着还故意用阴森森的语气模仿:“bloodyary……bloodyary……bloodyary……” 好——幼——稚。 夏油杰无奈地扶额:“悟,你这样很像在念什么奇怪的咒语。” “这不是更有氛围嘛。”五条悟笑嘻嘻地往后一仰,双手枕在脑后,“说不定念着念着,玛丽小姐就真的从镜子里爬出来。” 江訫月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在给你们讲一个,关于未说出口的爱的故事吧。” “有个男生暗恋班上的女生整整三年,每天清晨都会第一个到教室,在她抽屉里放一朵新鲜的野花。毕业前夕,他终于在花束里藏了一封告白信。” 五条悟看着她的侧脸,突然问道:“然后呢?该不会又是车祸吧?” 江訫月摇摇头:“不是,女生以为是恶作剧,随手把告白信扔进了垃圾桶。当晚男生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心神不宁失足坠河。” “诡异的是,”江訫月继续道,“从那天起,女生的房间里每天清晨都会出现一朵带着露水的野花。” 五条悟突然追问:“那然后呢。” 江訫月:“没了。” “没了?”少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江訫月嘿嘿一笑:“因为这是我现编的啦!哈哈哈哈。” 五条悟看了她好半天,败下阵了,他嘟囔道:“好吧好吧,下个我来讲。保证比你的更精 彩。” 夏油杰却笑了,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所以说啊,喜欢人家就该直接告白,整天暗戳戳搞些小动作,最后变成都市传说多可惜?” 五条悟猛地僵住:“哈?!你、你突然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体会而已。” “谁要听你这种恋爱白痴的废话啊!”说着五条悟就要作势掐夏油杰的脖子。 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江訫月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五条悟咬牙切齿地回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夏油杰被他勒得直咳嗽,却还是笑得一脸促狭。 江訫月催促道:“你们别闹了,赶紧讲完收工,我还要回去睡觉呢。拖着老师加班,可是会被扣小红花的哦。” 夏油杰:“哈哈哈哈听到了吗悟?你要被扣小红花了。” 少年气得都要炸毛:“什么小红书!!!老子又不是幼稚园小鬼!” 但闹归闹,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下一个故事。夜风将少年清朗的嗓音送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只是讲着讲着,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江訫月那边,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