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事,是我的**!病人为什么会知道?”这回护士反过来质问詹立鲲。
“你每天一来上班就和同事闲话家常,这里谁不知道?”詹立鲲欲盖弥彰的推脱责任。
严子惠拉了拉詹立鲲的衣袖。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粗心大意也不会搞成这样了。詹医生,你别生气了。你从另外一方面想,正是护士小姐爱岗敬业,把这里当做家了,所以才和同事聊家常的嘛。”
那护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严子惠。
詹立鲲呆滞了几秒钟。“看来是把这里当家了,才那么随意。我通知你,你别解雇了。”
护士没发表意见,站在原地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詹立鲲没工夫管她的样子。“严小姐,我送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真的不用,司机在楼下等我呢。让司机送我去吧。”
严子惠突然之间把那凝结住的护士当空气一样。
“那我送你下楼去吧。”詹立鲲去扶严子惠。
严子惠躲开了,以示婉拒。“那就麻烦你送我下楼。”
詹立鲲手背在身后,严子惠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留下那个风干的护士。
詹立鲲把严子惠送上了车,他弯着腰和已经坐在车里的严子惠说话。“脚如果没事了,和我说一下,我好放心。”
严子惠侧着脸看他。“好的,不会有事的拉。我们下次见。”
詹立鲲替她关上了车门。
严子惠坐的车,开车的司机都是吴骏珂给她配的,车玻璃全贴了黑『色』的膜。
车门一关上,严子惠的脸上的笑容一丝丝的被抽掉。“去福州路的书城。”
“好,严小姐是去买书吗?那我等会停好了车,和你一起去,书沉的很,我给你拎。”司机的待遇优厚的很,做事当然也殷勤。
“不用,我去找找乐谱。”
车子刚发动,严子惠一直看着司机的后脑勺。“算了,回去吧,我累了。”
……
詹立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才的护士小姐,已经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两只脚高高的翘在办公桌上。
“苏裴啊!你这什么坐相?还博士,一点博士的样子都没有。”詹立鲲拍了拍她的脚。
“师兄,我今天配合你演了那么一出,没点好处给我?”苏裴放下了脚,拆开头上的护士帽,头发散放了下来。
“就你这种配合,还指望什么好处?”詹立鲲蹲下继续捡着刚才那堆玻璃。
“我的配合这么了?你要观察的点,不是都看出来了吗?”苏裴拿起笔,在詹立鲲的办公桌上随便找了张纸涂鸦了起来。
“我们的情景设定,你是护士,我是你老板。好家伙,有你这样指着鼻子骂老板的吗?”
詹立鲲收拾完了大的玻璃碎片,他站起来去抽屉里拿里封箱带,又蹲了下去,仔细的粘着地上的玻璃小渣子。
“这是表现我的据理力争,不屈服在强权和资本压迫下!”苏裴挽起袖子,握起拳头,手臂横在胸前,一副要抗争到底干革命的样子。
詹立鲲笑着摇头。“那最后你为什么又瘪掉了?我说解雇你,你连个声响都没了?”
“我在纠结用什么形势表现我当下的愤怒,和对现实冲撞下,弱势群体的无奈。要把这两种结合在一起演的惟妙惟肖,很难的好不好!”
苏裴扯了一大堆。
詹立鲲终于收拾好了,他站了起来。“你念的是心理学,不是演员,不用揣摩角『色』。”
“当然要揣摩!如果没理解他们真正根源,怎么替他们治病?”
詹立鲲把手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你刚刚不是在纠结你要给什么反应,你只是吓到了对嘛?”
“师兄,我总觉得你在搞花样,这根本不是我们该用的治疗手段。你什么目的啊?”
苏裴的笔没停下。
“你就当我在做一个课题吧。”
苏裴放下笔,举起纸。“师兄,像你吗?刚才指着我骂的样子,都炸『毛』了。”
苏裴举着画,大笑不止。
苏裴的画丑到超凡脱俗,詹立鲲一边端详,一边无奈摇头。
詹立鲲的正牌助理护士来敲门。“詹医生,赵先生来了。”
詹立鲲整个人站直。“请他进来。”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小姐姐帮你寻找最新章节,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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