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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和离后前夫他杀回来了 > 养伤

养伤(1 / 3)

 花灯节的血腥刺杀,如同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在上京城掀起了巨大的波澜。p

虽然官府极力弹压,对外宣称是流寇作乱引发的骚动,但“纪家小姐遇刺重伤”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引得各方势力暗地里议论纷纷,猜测不休。

永宁侯府内,气氛更是凝重到了极点。

纪婉仪被齐越亲自护送回府时,已是昏迷不醒。

左肩那狰狞的伤口和苍白的脸色吓得纪母当场几乎晕厥。

齐越以“纪小姐遇袭,靖王府与永宁侯府需共同彻查”为由,强硬地留下了数名心腹好手,以保护之名,将纪婉仪的悠芳庭守得铁桶一般。

纪承灏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愤怒,痛斥贼人猖狂,并表示定要配合靖王府查个水落石出。

但当他看到齐越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冰冷刺骨的眼睛时,心中不禁一阵发虚,强作镇定地宽慰了弟妹几句,便匆匆离去,背影竟有几分仓皇。

纪婉仪在剧痛和高烧中昏沉了两日,期间太医进出不断,汤药如同流水般送入房中。

齐越几乎不眠不休地守在外间,处理公务和听取汇报都在那里,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所有下人噤若寒蝉。

直到第三日,纪婉仪的高热才渐渐退去,意识逐渐清醒。

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顶,以及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意的锦书。

“小姐!您终于醒了!”锦书的声音带着哭腔,连忙端来温水,“您吓死奴婢了……”

左肩传来钻心的疼痛,让纪婉仪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她艰难地环顾四周,哑声问:“我……回来了?齐越呢?”

“世子爷刚被宫里来人请去商议要事,吩咐奴婢好生照顾您。”锦书小心地喂她喝水,低声道,“世子爷守了您两天两夜,刚才才离开……”

纪婉仪心中微微一涩,点了点头。

她想起昏迷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支致命的弩箭,以及齐越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心口莫名地抽紧。

“外面……情况如何?”她缓了口气,问道。

锦书神色一凝,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府里府外都传遍了,说是流寇作乱,但奴婢觉得没那么简单……侯爷来看过您一次,脸色很不好看,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

世子爷留下的人把咱们院子守得很严,二老爷和夫人倒是天天来看您,担心得不行。”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说是纪母来了。

纪母端着刚炖好的参汤进来,看到女儿醒来,又是落泪又是念佛。

细细问了伤势,叮嘱了无数要静养的话,眉宇间满是忧色。

“母亲,我没事了,让您担心了。”纪婉仪勉强笑了笑,宽慰母亲,“只是些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纪母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手:“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万事都有爹娘在,你安心养伤,别再想别的。”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此事背后的不寻常,但却无力深究,只能将担忧埋在心底。

送走母亲后,纪婉仪靠在引枕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逐渐恢复了清明和明亮。

刺杀的目标明确是她,而且手段狠辣,意在灭口。

这足以证明,她之前的调查方向是对的,已经触碰到了某些人最敏感的神经!

纪家钱庄的亏空,大伯父的野心,六皇子的图谋……这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而她自己,因为追查这些,已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能再被动等待了。

“锦书,”她唤来心腹丫鬟,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的伤势需要静养,不便见客。

但从今日起,悠芳庭内外,所有洒扫、传递消息的丫鬟婆子,你都要仔细留意,看看有没有人行为异常,或者试图打探消息。尤其是大房那边过来的人。”

“是,小姐,奴婢明白!”锦书郑重点头。

“另外,”纪婉仪沉吟片刻,继续吩咐,“递话给绣衣楼,第一,我要知道林鹤轩最近的详细动向,他养伤期间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越详细越好。

第二,之前让你查的纪氏钱庄亏空的具体流向,不能再停留在表面,我要知道每一笔可疑款项最终流向了哪里,经手人是谁,尽可能找到票据或账目凭证。”

她要知道,纪家这座看似华丽的府邸,到底被蛀空到了何种地步。

也要知道,林鹤轩这颗棋子,如今到底成了什么状态。

锦书领命,悄然退出去安排。

吩咐完这些,纪婉仪已觉得有些精力不济,伤口也隐隐作痛。

她重新躺下,闭上眼,脑海中却飞速运转。

齐越虽然留下了人手保护,也承诺会查清刺杀之事,但她不能完全依赖他。

纪家内部的蠹虫,必须由她自己来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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