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前夫的警惕,无人知道前任教父的真实面目,即使是在那私人的葬礼,那名为托比欧的粉发少年也并不是热情组织boss的真身。
我就不一样了,顶着这重身份上位,现在那不勒斯的不少民众如果碰上个眼盲的,又恰好是黑发的女人。
他们都会口口相传,“我今天见到教母啦,她来买我家的……”
赞美和诋毁同时存在,只是后者不会传到我耳边,自然有人会解决。
比起我恶毒的美艳的死男人,我的形象被塑造成,博爱仁慈的高尚教母,用热情的圣光普照大地。
唯一控制不住的便是八卦了,那不勒斯的可爱民众们总会讨论我身边又换了谁,这是第几个了,什么那个粉发女孩是“替身”吗。
教母性别不卡死,我也可以是吗?
就这样,特殊情况造成了我身旁的雷欧·阿帕基遭受了不少追求者的“攻击”。
很多时候是一捧捧的花束,面对女人我会让护卫小心收下,其余的交给他解决。
还好这个男人足够凶,光是长相还有高大的身体就足矣逼退那些狂蜂浪蝶。
当然,我能听到他不满的哼声,能想象到他大概是抱着双臂,正远远地瞥着我。
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别扭的男人,特别是得知我救了他一命的情况下。
不管这么多,我被牵着手出了车门,今天,他要陪我听一场音乐会。
结束散场后宾客们会被带到另外的场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受到阿帕基僵硬的身体。
“我不保证不会踩到你的鞋子。”
就算是这样说,我也微笑地感知到他很认真的在舞步。
别说是踩到了,怀抱的时候都不会让我感到不适,只是偶尔会被我撞到,便可以听到他的闷哼声。
心口不一,我很喜欢碰他的头发,偷偷的。
被发现的时候就背过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男人的气息压了过来,我可以继续卷着他的长发玩了,代价就是,他要在别处释放独属于自己的频率。
可是,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用自己的替身来玩啊。
那我只好抱紧忧郁蓝调咯,谁叫我看不见呢。
当然,他会拿别的对付我,比如回放那些暧昧的片段,这个时候我会立马让时旅去揍他了。
每到这时,我总能听到他得逞的,懒洋洋的说。
“Mi arrendo a te, mia Signora.”
这个时候的投降会有作用吗,我只知道这个时候的拳头会更能体现亲密哦。
在替身之中,我又更偏爱这几个有自主意识的小东西。
蹦蹦跳跳的,在我的手心叫着,学着其他人类如何亲吻我的手,还叽叽喳喳的讨论说亲爱的教母,然后顺着我的指节滑下来。
真可爱,心情都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