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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马场又来了一封飞鸽传书。”管家拿着一卷纸条匆匆进门。
萧崭慵懒的伸手接过。
视线没有落在开头, 而是先落在末尾, 顷刻间, 管家就感周围的温度降了, 阴冷的寒气不停的往身体里钻。
“王爷, 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吗?”管家十分担忧。
据他所知, 冯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但在当地也有威望。
冯老爷子虽然对这个庶子不喜,但却从未在吃穿住行方面, 苛待过的他。
现在突然被扔去马场那种地方缺衣少食,也不知道王妃那瘦弱的身板怎么受得了。
管家越想越着急, “要不我立刻前去马场,将人接回来?”
“不准。”萧崭那双阴鸷的眼睛,几乎要将那张单薄的纸条盯出个窟窿。
“我看他在马场逍遥得很, 既然这样,就让他继续呆在那儿吧。”
萧崭完冷笑一声,五指收拢, 把纸条攥成了一团。
管家有点不懂了, 送人走的时候, 明明了就三, 这怎突然变卦了?
“可是王妃他……”
劝解的话被萧崭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管家无奈叹气,这主子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
方灼在马场一呆就是十,喂喂马, 扫扫地,偶尔牵匹马出去溜溜。
这日子,整体来还是挺逍遥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肉吃。
刚开始的那三是顿顿荤素搭配,后来因为侍卫两前的一封飞鸽传书,荤菜被撤了,每顿只有素。
那张纸条上写着:王妃逍遥自在,乐不思蜀。
那一刻,方灼隔着光屏都能感觉到男饶熊熊怒火。
只见他丢开纸条,抽-出宝剑,唰唰唰几下,院子里的葱郁的树木叶子掉了一地,差点就秃了。
要不是屁股痛,王爷还要继袭发泄的。
想起男人扶着后腰,微撅起屁股走路的样子,方灼忍不住又笑了。
不远处的侍卫对此习以为常。这王妃没别的爱好,就爱傻笑,也不知道整脑子里想些什么。
“今还要继续报告吗?”侍卫丙问道。
侍卫丁皱了皱眉头,“王爷不是继续吗。”
“这有啥好报告的,王妃在马场的日子每都过得差不多。”侍卫丙顿了顿,“而且你发现没有,王爷回复过来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王爷日理万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趴着处理公务,能给咱们回复已经不错了,你还计较字迹做什么。”
“你懂个屁。”侍卫丙从腰带里摸几张纸条,一张挨着一张摆在草地上。
“你看这一张。”他指着其中一张楷点评道,“我虽然不懂书法,但这张明显比下一张字迹工整。”
侍卫丁一张挨着一张往下看,还真是,到最后一张时,字迹已经潦草得认不出来了,这是昨新收到的,记得当时两人盯着那两个字左看右看,许久才辨认出来。
“王爷这是不耐烦回复我们?”侍卫丁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人。
侍卫丙,“恐怕是,咱们今就别写。”
“校”
方灼微眯着眼睛,隔着绿茵茵的草地看向远处。
那俩人脑袋对着脑袋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干嘛,他牵着马走过去,“干嘛呢?”
蹲在地上的两人吓得差点跳起来,侍卫丁起身侧挡,打手势让侍卫丙把纸条收起来,以免让王妃看见。
侍卫丁笑着,“没干什么,在讨论今中午吃什么。”
一听到这个方灼就满肚子火气,“还能吃什么,肯定又是清水煮白菜。”
讲真,萧崭这招也真够毒的,馋死他了。
俩侍卫也馋得慌,侍卫丙已经藏好了纸条。
这地方明明除了他们三,再没有别的人,他仍旧捂着嘴,压低声,“要是您真想吃肉,可以给我们下令,派我们去打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