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动静,心头愤怒,呵,随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这样,亏得他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喂狗。
萧崭喉结滚动,盯着青年捏着酒杯的手指看了一瞬,哑声,“喂我喝酒。”
方灼皮笑肉不笑把杯子怼过去,萧崭张嘴,酒水顺着流进嘴里。
他没吞咽,而是一把扯掉青年的面纱用力吻上,撬开牙齿,顺势将酒渡了进去。
等亲够了,萧崭开始形兴师问罪,“谁准你穿成这副样子来青楼的?”
完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眼角落里的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掐着方灼的肩膀质问,“你的衣服呢?”
方灼头脑发蒙,还没从缺氧中恢复,指着一个方向含糊,“在对面房间。”
萧崭惩罚性掐了下他的腰,抱起人去了对面。
屋子里的倌早就不在了,方灼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萧崭把人放到凳子上,将青年的衣服给脱了。
方灼蹙眉看着帮他穿衣服的男人,心里噔的一声,“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233想翻白眼,“那面纱那么薄,不知道才有鬼。”
方灼,“……”
所以,电视剧里隔着一层面纱就认不出饶,绝逼是患有眼疾,而且是晚期。
“我是来接您回去的,不是来捉奸的,我没有吃醋。”这话得反着听,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理解。
萧崭太理解了,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冷着脸训斥,“我离开的时候怎么的?”
“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客栈。”
“为什么不听。”
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方灼抿了抿嘴,不吭声了。
萧崭,“怎么,你你还不高兴?”
你大方点一次把感情线全点亮,我立马就能高兴起来。
方灼低头抠着腰间的玉佩,“没樱”
萧崭眯了眯眼睛,这是青年第一次跟他发脾气,看来这个醋吃得有点厉。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的伸手拉住了青年的手,“先回客栈。”
萧崭是坐轿子出来的,自然也要坐轿子回去。
轿子里空间不大,方灼只能坐在他腿上,略一埋头,就能闻到青年身上的玫瑰香,比之前那股兰花的清香还要好闻。
方灼假装没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东西,掀开一点帘子,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萧崭就么硬了一路,一进房间就把人压在了门上,发狠的亲吻。
方灼被亲得迷迷糊糊,突然被翻了个面,推到桌前,被迫用胳膊撑着。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喊道,“脂膏,脂膏在我包袱里。”
这玩意儿他藏了一路,就知道一定会用到。
萧崭急促的喘息着,又把人给抱了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关上门来切磋擦剑**。
一大一两把剑,相处非常和谐,尤其是剑配套的那把剑鞘,看着不大,容量却不,能将那把大剑给完全装下去。
切磋完以后,方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男人穿衣服。
就在对方拿起外衫往身上套时,他突然看见有东西掉了下来,下意识喊问,“那是什么?”
萧崭一愣,侧身挡住青年的视线将东西捡起来,迅速塞进衣服里,慌张出门时还不下心踢倒潦子。
方灼微眯起眼睛,敲着床沿仔细回忆。
那红艳艳的一团,怎么看都像是他那件被猫猫狗狗叼走的肚兜……
作者有话要: 大家七夕快乐哈~
谢谢王不留行治痛经、西洲゛、但能凌白雪、二凡子与大白冰、梦幻染、hehuala、串串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