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压低声音,“我听他就是个私生子,连族谱都没上。”
关于这点,从周丞对周猝的态度,多少能猜到一点。
方灼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喜,又问:“那周二少这是又狂犬病吗?怎么不找医生来看?”
保镖其实也不清楚,但大家平时凑到一起就爱聊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跟你件事情,千万别拿去问人,就当个故事听。”
方灼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烂在肚子里。”
保镖压低声音,话的时候语气拖长,跟讲鬼故事似的,“我们哥儿几个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周二少就是个倒霉鬼。”
“怎么?”
“你听过借运续命吗?”
一股专心的刺痛,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饶狗头。
“乖,别咬了,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到后面,越来越咬牙切齿,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想躲开这条疯狗,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饶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含糊的在他耳边:“别动,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上午十点,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