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喊什么喊,受罪了吧!”兰若先凑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君悦白了他一眼,“你这马后炮,你知道我受罪刚才怎么不帮我喊,躲在角落里装孙子。”
“我那是在为你打气。”
“呵,那我谢谢你。”
兰若先嘿嘿笑了两声,大言不惭的收下了她的谢谢。又疑『惑』问:“你刚才说什么马后炮,什么意思,下象棋呢?”
“……”君悦直接闭上眼睛,古今有代购。
房氐走进来,压进来几人,正是刚才翻墙进院的几个。“少主,怎么处置他们?”
君悦看了姚千逊一眼,将球扔给他。“把他们带回去,等赈灾结束后,姚大人自己看着办吧!”
姚千逊道:“二公子,这些人估计都不简单,昨晚的火灾,今天煽动民众闹事,背后定有人主使。”
“我知道,不过我没空理会。”
君悦不想再多说,她『揉』了『揉』自己的喉咙,真的很痛。
她挥挥手,让人将他们带下去。又对姚千逊道:“尽快拟出一份米粮发放方案给我,然后确定下来公示,不然拖久了百姓们又闹。”
“是,臣这就去办。”
回到衙门的时候,君悦继续处理公务。不知不觉的,不知什么时候却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中午,窗外阳光绚烂,蝉声吱吱,书房内空无一人。
君悦『揉』了『揉』略发酸的脖子,伸了伸懒腰,身后的披风因了她的动作滑落。
她转头去一看,是房绮文给她做的青『色』披风。可是,她记得好像这披风在衣柜里的,怎么跑到她身上来了。
大概是香云给她盖上的吧!
肚子适时“咕咕”叫了两声,君悦这才意识到,该吃午饭了。
唤了香云进来,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香云端来了碗『药』汁。
“给我喝的?”君悦指了指自己。
香云道:“是啊!兰公子亲自去跟大夫抓的,说是您今早喊破了喉咙,得好好休养,不然以后这嗓子可就毁了。”
君悦的声音依旧很沙哑,甚至比早上的更哑更痛,说话的的声音就像快断气的死猪一样,夹杂着“呼哧呼哧”的气息。
“他人呢?”
香云将『药』碗递给她,“去城门了,他要去现场看看,怕再有人闹事。”
君悦哦了声,没再多说,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黑乎乎臭烘烘的苦『药』给灌了下去,苦得她眼泪差点飙下来,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二公子,吃一颗。”香云好笑的看着主子夸张的表情,递过去一颗酸梅。
君悦一怔,“这是拿我当小孩子呀!”
香云道:“这也是兰公子准备的,他笃定你肯定会吃。”
“这小子,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似的。”
君悦接过含在嘴里,酸得软牙的酸梅冲淡了唇齿间的苦味,酸苦搅在一起,那味道直冲得她头皮都起疙瘩。
尼玛酸配苦,绝配。
君悦一直将他当个大孩子,说话随意做事任『性』,活泼开朗,带着点不谙世事的蠢,却又蠢得可爱。
这个蠢得可爱的大男孩,原来也有细心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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