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黄焘捧着茶碗的手有些发颤。
#12288;#12288;“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
#12288;#12288;黄焘懂茶也好茶。大红袍号称“岩茶之王”尤以武夷山出产为重,而茫茫武夷山上又以那仅有的三棵大红袍母树出产的最为醇厚正宗。一年的产量就那么点,没点通天的本事还真闻不到这茶香。饶是黄焘这般的权势地位也只喝过寥寥几次。
#12288;#12288;“王爷盛情,老臣谢过了。”
#12288;#12288;“好说好说,先喝茶。”
#12288;#12288;……
#12288;#12288;绿儿从云扬的房里出来,正碰见管事的太监杜谦,忙朝他行了个礼。
#12288;#12288;杜谦停下了脚步:“那个云少爷可曾醒了?”
#12288;#12288;绿儿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非常肯定的说道:“昨儿个刚被癫叟先生点了穴,现在且睡着呢。”
#12288;#12288;事实上云扬早就醒了。说来也是作孽,癫叟担心云扬乱动挣开伤口,索性直接点了云扬的睡穴,将他拘在床上。若非近来不曾饮食,只用些丹药养着,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便溺的问题呢。所以云扬极力哀求绿儿不要告诉癫叟自己苏醒的事实,否则癫叟一来,又是一指头把他搞趴下呼呼了。
#12288;#12288;说起这个癫叟,就连杜谦都为云扬掬一把同情泪啊。
#12288;#12288;“这个癫叟先生啊,真,真……唉,说起来这个云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呐。”
#12288;#12288;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二人正聊着癫叟呢,那癫叟就晃着个屁股走来了。
#12288;#12288;杜谦的眼角有些抽搐,可能是早先吃过癫叟的捉弄,忙不迭的离开了。绿儿也想走开,不想却被癫叟当面给叫住了。
#12288;#12288;“我说绿丫头,慌慌张张的干吗去啊?”
#12288;#12288;绿儿心中发虚,却偏偏犟嘴道:“我哪有慌慌张张的啊!我,我这不是赶着干活嘛。”
#12288;#12288;癫叟一脸坏笑的看着绿儿,就像个无良的老色狼,盯得绿儿心里面一阵发毛。
#12288;#12288;“嘿嘿嘿嘿,小姑娘可不要随便说谎哟,我听说小姑娘说谎可是会在脸上长小疙瘩的。”
#12288;#12288;癫叟一番话吓得绿儿花容失色,连忙用小手仔细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唯恐真的长出小疙瘩。
#12288;#12288;癫叟见状哈哈大笑,到底是个好骗的小姑娘。
#12288;#12288;“对了,绿丫头,我那徒弟醒了吗?”
#12288;#12288;“没有!”方才吃了癫叟捉弄的绿儿这回异常坚定的回答道。
#12288;#12288;癫叟摸着下巴喃喃道:“不对啊,早该醒了的啊。嘿嘿!老子知道了。”
#12288;#12288;说着癫叟恶狠狠的看着绿儿:“好你个帮凶,还想着串联起来骗我?嘿嘿嘿,你们保不住他!”
#12288;#12288;说完便朝着云扬的卧房走去。
#12288;#12288;……
#12288;#12288;“先生,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莫要再点我了。”
#12288;#12288;“不行,没得商量。看指!”
#12288;#12288;“来人呐,救命啊……”
#12288;#12288;……
#12288;#12288;一切又重归于寂静,癫叟拍着手,一脸骄傲的晃着屁股走了出来。绿儿看了看房门,内心里再次为云扬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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