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别人没听,竟然就开始胡言乱语!简直够得上士官侮辱罪了!”
“怎么会有这种罪!受不了——你真的是警察吗!”
“这还用说!”
“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奥芬喊完这句,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把她扔在原地,自顾自地朝前走。
“怎么说呢……派遣警察已经人才不足到这种地步了吗,警徽随地撒吗?”
君士坦斯站起来,追上他。她用手按住后脑,有一句没一句地抱怨:
“真是超出我想象的暴徒。竟敢突然就用鞋后跟击打女性的后脑部。”
“管你男的女的。记好了,只要是魔术士,都是性差别无视者。”
就算听奥芬这么说,她还是不高兴,任谁都会这样。
“再说了……说都不说一句,一下就踢上来。”
“我懂了。下次我会先说一句我要踢了,然后再踹你,行了吧。”
“…………”
君士坦斯像是累坏了一样,嘴里又说:
“难道算不上伤害罪,暴行罪之类的吗……”
奥芬看着她说:
“哼哼……只要不是重伤,就算不上重度犯罪的。你这菜鸟。”
“呜呜——天国的父亲母亲,请赐我力量制裁那些逃离法网的邪恶之徒吧……”
“真是乱七八糟的措辞啊。”
奥芬说。只见君士坦斯不停地抽泣。这时——
“这位小姐,您说的不错,邪恶就是应该铲除才行。”
一句熟悉的声音自某处响起。奥芬停下脚步,把右手插进头发里,闭上眼。
他保持这个姿势,语气阴险地说:
“原来你在这里搞埋伏。”
“当然了,你这个铜臭鬼。竟敢一直把玛斯马图利亚的斗犬波鲁卡诺·博鲁坎大人当成傻子!”
奥芬慢慢睁开眼睛。放眼望去,无论马路还是马思尔水道都找不到地人的影子——何止如此,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
“你们藏哪儿了?笨狸子。”
奥芬正在发问,君士坦斯从后面碰碰他。只见她一脸困惑地说:
“喂,我说,奥芬……”
她的话遭到无视,周围响起地人的哄笑声。
“哈啊、哈、哈、哈!在战场上隐藏行踪正是取胜的关键!这就是游击战!”
“什么时候在城市里玩起游击了?你们这些没家的落魄鬼。”
“听我说,奥芬——”
她死拽住奥芬的胳膊。奥芬不管她,继续说:
“你这个无所作为的笨狸子!要比身子结实的话,蜡像都比你强,起码还能烧一烧!再不给我滚出来,小心我在卷心菜里塞个石头让你吃下去!”
“哈、哈!继续唱继续唱!反正又不知道我藏在哪,你就是个只会唱歌的木偶!”
“这个笨狸子——”
君士坦斯最终选择从后面拉他绑在头上的头带。奥芬的脑袋一下被扯得朝后一仰,嗓子都差点堵住,他呻吟了一下说:
“你、你干嘛啊!”
“我才要问你在干嘛。你从刚才就一直说看不见看不见什么的——”
“啊,笨蛋!不要说!”
奥芬慌忙制止她。但她闹别扭似地,直接就说:
“不远处的那个盖子被打开的窨井盖,很显然有问题不是吗,声音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从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下水道入口的盖子确实是敞开的状态。
“啊啊……”